<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第二百九十八章官署
承宣布政使布政司,即四川藩署,在城西北隅五担山南麓,即今成都军区内。提刑按察使司,在“东门内正街”,即今春熙南路。都指挥使司,在“东门内正街”,即今城守东大街。清军察院,即清军御史署,在大城东门正街,即今上中东大街。巡抚督察院,在按察使前街,即今督院街。总兵府,在都指挥司后面,约今总府街或提督街。四川巡抚,是兼兵部右侍郎和都察院副都御史的虚衔,故又称部院、都督,其办公地点称“将军衙门”,今仍有街道名“将军衙门”,即今人民公园西侧。成都县署,明人何宇度《益部谈资》称:“扬雄旧宅,在府治西,成都县治,其旧址也。今藩司前有墨池、草玄亭在焉。”正府街西侧的署前街,相传为扬雄故居,即今青羊区教育局教研室所在地。成都府学,在省治南,即文翁石室及周公礼殿遗址,今为石室中学。中国古代地方官衙的建筑格局到明代生了一个显著的变化,这就是明初太祖颁行了地方衙署建设应遵循的“范式”。这一规制与前朝的主要不同在于“府官居地及各吏舍皆置其中”。按照规定,有司官吏必须居于官府公廨,不许杂处民间。从文献记载来看,许多在明初新修或重修的衙署的格局的确遵循了新的规制,但有些地方限于经济条件或历史格局的影响,并不完全符合新的规制,比如在一些地方吏舍并未被纳入到县衙之中。明代成都府、县衙门大多建于明初洪武时期,应该说都是基本遵从这一营造规制的。
成都府的宗教和教化性公共建筑十分显眼,占据了官署以外的其余空间。本来,明代成都就是一座宫观寺庙规模不减两都(南京、北京)的城市。据何宇度《益部谈资》载,“仙宫佛院,成都颇盛。半创自蜀藩献王时。既累代藩封,又中贵从而增益之。殿宇廊庑,华丽高敞。观如玄天、云台;寺如昭觉、金像、净居、净因(俗名万福)、金沙;庙如昭烈祠;宫如青羊宫。俱不减两都规模,足供游眺。”
在天启《成都府志》的舆图内,反映宗教性质的建筑,有祭祀正统宗教佛、道二教的,如昭觉寺、大慈寺、金像寺、金沙寺、金绳寺、西莲寺、白马寺、梵安寺、正法寺、万寿寺、青羊宫、真武宫、重阳观、宝光寺、白云庵等;有供奉俗神的,如城隍庙、南渎庙、五显庙、火神庙、关王庙、温帅庙、玄坛庙、老鬼庙、八蜡庙等;有祭祀圣贤的,如禹王庙、诸葛祠、武侯祠、射洪祠、乡贤名宦祠、六贤祠、赵公祠、乔公祠、大儒祠、潜溪祠、文昌祠等。
值得注意的是,这之中并不包括未经批准的“淫祠淫祀”在内,供奉的都是官方批准的神明圣贤。这些祭祀供奉神灵的场所,在当时的官员、士绅,以及绘制舆图人士的眼中,和公廨衙署一样,也算是城市的公共空间。由此可见,舆图在把官署作为统治机构予以强化的同时,不忘把一座座供奉神灵的祭祀场所标志得如此显眼。这种做法,当然与挥宗教和教化的功能有关,其目的不外乎是想通过阳间与阴间配合,将政治权力与思想教化结合起来,双管齐下,以实现对这座城市的统治和驾驭。
在后世的成都市各大街道都还仍能看到以各个寺庙命名的街道名称,可见在古代的成都城市内有多少座宗教庙宇,从侧面也反应了明代时期各个宗教的兴旺,以及统治者的手段和目的,尽管如此但保留至今的已十不存一了,最出名的还要数武侯祠和青羊宫以及大慈寺和昭觉寺,另外还有一座宝光寺也是保护得相当好了,甚至经历过许多的战火年代也基本完整,最主要的是在寺中还保存了十分繁多的宝贵文物,这给后世的考古工作带来了无比珍贵的历史资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