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看了他一眼,“你别管那么多,总之我有我的用处,你实话实说就是。”
“没有。”苏麦秋又开始长篇大论了,“我虽然风流,但是不下流,毛主席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我这人顶多是口头上耍耍流氓行动上肯定不会。”
麦子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她也是服了这个苏麦秋,都发生这种事情了,他还有空在这里说些乱七八糟的。
不过麦子基本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就是今天严秋秀说苏麦秋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全都是假话。
据麦子所知,一个男人如果是第一次,就是在清醒的情形下都不一定能得逞,何况苏麦秋都醉成那样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麦子静下来,苏麦秋突然记起自己今儿的事情,他突然跳起来,冲麦子伸手,“麦子,你问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你给我钱,我等着拿去救命呢?”
麦子确定了苏麦秋是被骗了,当然不给钱了,她瞥了苏麦秋一眼,“救什么命,钱不用给,我保证没事。”
苏麦秋一听,立即喊起来,“什么没事,严秋秀说了她会去报案的。”
“她不敢去的。”严秋秀可不傻,这去报案可是要证据的,她从哪里拿出证据来。
苏麦秋仍是十分担忧,“可说不好,严秋秀有时候跟疯子一样的,万一她根筋不对,真跑去报案了,我可是要坐牢的,我不要坐牢。”
苏麦子看苏麦秋这副怂样,冲他翻了个白眼,故意逗他,“现在怕成这样做什么耳,刚才不还说的挺好吗,说笃定严秋秀不会去报案的,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