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着无忧准备面纱什么的,但她却浑身痒得难受,几乎注意力不能集中。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问问艳青姑姑忘忧是否可以延期考吧。
想到这,我忙辞了忘忧,然后就去大殿找了艳青姑姑。
“艳青姑姑,您也知道忘忧如今这样没法子参加试炼。”我讨好地对艳青姑姑说道。
没办法,现在人大多数都有点这种毛病,每次一到有求于人的时候就变得很狗腿。
“恩,我知道。”艳青姑姑似乎不打算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姑姑会让她延期考的是么?在我眼里姑姑一直是特别好,也特别好说话。”我期待地看着艳青姑姑。
她冷冷扫了我一眼,“不会。”
我简直要哭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主子啊,怎么感觉我简直像个没地位的狗腿子。
“艳青姑姑,那您看要如何才能让忘忧这次过关?”
她笑着看着我,明显笑里藏刀,“听闻阿史那依小主琴技无双,既然你们亲如姐妹,不如就用您的成绩代表两个人吧。”
说着还一副卖了天大面子给我的神情。
额……天下无双,她看到的的确是我天下无双的一面,吹拉弹唱样样要人命。
不过嘛,咱那是才美不外现。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我狡黠一笑,“好,艳青姑姑一言为定,那您可不要反悔了。”
一个时辰之后,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选了古琴。
走到琴边,我随手一拨,可谓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但是这么两声已让乐师都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我嘴角微勾,扬起手弹了起来。要知道我从小干啥啥不行,唯一会的就是美容和音乐。用这玩意刁难我简直是失策。
我轻拢慢捻抹复挑,只见一屋子秀女脸色都变得僵硬,然后变得痴迷。
说得不谦虚些,我的技艺真可谓如白居易那老头子诗中赞的: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只见我一曲终了,再不见谁有暗妒之色,竟全都沉迷其中。
我起身微微一福,“众位姐妹承让了。”
接下来,其他的秀女也吹拉弹唱了起来,但成色总还是不如我的。
这时候我瞥见一个男子的身影远远地矗立在那。
这储秀宫怎么会有男子?
侍卫自是没有资格进到这里,细看来,怕是个小太监吧。
隐约可见他穿着雪白的袍子,侧着脑袋,太远了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见我遥遥朝他点了点头,慌忙离去,还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我不由勾起一丝笑意,原来是个害羞地冒失鬼。可惜是个小太监,如果在宫外,应该是个可爱的男子。
我摇了摇头,怎么想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一切正如我意料的,我和忘忧果真顺利过关,我们六个中还有樊花和蓉蓉。
我要赶紧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忘忧,她肯定快要等急了。
赶到忘忧那里,跟她说了原委,她舒了口气,特别特别的开心。
看来她是真的很想入宫啊,可是为了什么呢?荣华富贵,她家不缺啊;权势地位,她又不像在乎的人。
那她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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