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纪宁玉:“……”
纪宁玉颇为无言的看着她,觉得自己被冷到了。
心中叹口气,还是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抢?”
“等等。”女子略显苍白的薄唇轻启,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纪宁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不免有些颓然。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青年抿着唇瓣,神色有些抑郁,似乎十分委屈。
闻言凤十九诧异看他一眼。
“不是不告诉。”凤十九解释道,“只是我也不确定具体什么时候。”
纪宁玉追问:“那你怎么才能确定?”
起身走到书桌后面,捞起茶壶对着砚台一浇,白皙手指捏住墨块慢慢研磨,一举一动优雅轻巧。
凤十九道:“我需要找人确认一下。”
纪宁玉不知她要找谁确定,但直觉不太舒服,下意识走过来盯着看。
为了不让自己的行为显得太过突兀,伸手接过墨块,替她研磨,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在白纸上落墨。
“魏闲,展信佳。”
果然是他。
而且连姓氏都不带,纪宁玉感觉有点酸了。
但还是提醒道:“寄信的话,最好还是将姓氏带上吧,显得正式一些。”
当然,如果是故意如此,当他没说。
凤十九没有改,一边写,一边打着腹稿……好吧其实就写了一句话,一个问题。
写完就放下毛笔,等待晾干,俨然不打算再继续写的模样。
纪宁玉看的有些懵逼。
“姓氏没写错。”凤十九道,牧魏闲,真名就叫魏闲,她扭头看向纪宁玉,“你对他了解多少?”
纪宁玉毫不犹疑:“心机深沉。”装傻就算了,一装就是二十年,毫无破绽,而且很会算计人,简直堪称阴谋家。
凤十九没有否认这个,实际上她也这么认为的:“还有呢?”
纪宁玉想了想,可惜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原因,他看牧魏闲相当不爽,所以想出来的都不是好词。
再傻也知道不能当着她面说,于是纪宁玉保持沉默。
“他确实心机深沉。”太阳大,空气干,笔墨已经干了,凤十九将纸合了起来,边道,“这次能放我出来,显然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而益州王……”低笑一声,凤十九轻声道,“你猜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他’指的显然不是益州王。
纪宁玉没有做出猜测。
凤十九道:“益州,他必然在益州。”
纪宁玉一脸震惊。
凤十九:“益州王起事,之前与他脱不了关系,之后,更脱不了关系。”
血海深仇,魏家人怎么可能会真正支持另一个当今皇上。
信纸已经被塞到信封里,凤十九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你说,牧,不,魏家人,为人如何?若是处身高位,又当如何?”
纪宁玉一脸震惊,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这……”
眼见凤十九已经转身出去,让人将信封快马送出,他仍旧有些没缓过神。
凤十九那话是什么意思?
牧魏闲他们……不止投靠了益州王那么简单?
也是,要是只是如此,也不会有官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