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打,弟兄们给老子狠狠的打!”
张树珊猛然从惊讶当中清醒过来,扯起嗓门狼吼一声,而后也不等手下弟兄反应过来端起手头火枪,瞄准将破败城门堵得严实的英法联军战士射击。
砰!
一声清脆枪响过后,走在联军队列最前沿的某位洋人战士惨叫一声伍胸倒地不起,联军战士原本整齐富有节奏的鼓声跟脚步声齐齐一顿被吓了一跳。
可惜还没等联军官兵回过神来,琢磨对面的清**队怎么也有火枪的时候,张树珊的那一道枪声好象演唱会前奏一般,接着从附近街垒工事当中响起炒豆子般的清脆火枪声连绵不绝。
啊啊啊……
措手不及之下整齐列队将残破城门堵得严严实实的联军战士,好似秋日里被辛勤农夫收割的麦子般倒下一茬又一茬,声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哀嚎顿时打乱了联军鼓乐手们原本激昂又富有节奏的鼓乐声。
“后撤后撤,敌人有火枪……”
联军指挥官原本不错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目呲欲裂发出声声震人耳膜的凄厉怪叫,连滚带爬的向后方狂奔而去。
‘轰’的一下,被打蒙了的英法联军战士再也顾不得幽雅的步调和一致的行动,相是炸开了锅般跟随长官转身就逃,也不敢地上躺着那几十发出凄厉哀嚎惨叫一时还死不了的自家战友。
“打打打,给老子狠狠的打……”
放完第一枪之后,张树珊很自然的后退将位置让给身后弟兄,手中火枪倒竖于地,狠狠药破纸壳弹将里头的火药一股脑全部倒入枪口,而后熟练的挤入弹丸用通条狠狠压实,拿起火枪轮换之前一批火枪手,一边端枪射击一边大声吆喝。
第一轮战斗便以英法联军扔下数十具尸体跟伤员,余下数百战士仓惶而逃结束。
“呼呼呼,洋人也不怎么样吗,亏得军门大人之前叮嘱了又叮嘱,还不是一个脑袋两条胳膊?”
初战便告胜利,这让负责第一线指挥的张树珊大大松了口气,一边手脚麻利的给自家火枪装药填弹,一边不忘大声调侃道。
“就是就是,这帮洋人就像傻子一样,竟然就那么直挺挺站在那儿任由咱们瞄准射击,真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蠢货!”
“是啊是啊,战斗的时候竟然还吹笛子檑鼓,特不知道他们脑子里装的都是些啥?”
“哈哈,洋人也不过如此,中队长看来咱的头功是少不了拉!”
“……”
周围街垒工事里的弟兄一阵轰然大笑,既是为刚才出乎意料简单胜利欢呼,也是对洋人战力的不屑,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顿时感觉轻快不少。
“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都给我老实缩回工事去。洋人刚才只是有些大意了而已,大家千万不可以大意犯同样的错误!”
见手下弟有些得意忘形,张树珊生怕他们一时大意失了警惕心,笑一阵后急忙大声吆喝起来,要求弟兄们保持足够警惕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而退出城外的英法联军指挥官却是一边收拢溃兵一边破口大骂:“****,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城里的清**队怎么有那么多火枪?”
一干‘死里逃生’的联军溃兵面面相觑,一个个耸肩摊手对这个问题一无所知。
天津城这头清军防御部队已经跟联军交手胜一场,另一头虽还没受到战火波及但也是热闹非凡。
“大家不要慌大家不要慌,以家庭还有街道为单位按秩序排队出城!”
无垠可战在城门楼子上,手里拿着卷起来的大喇叭纸筒,冲着城门口乱烘烘的人份去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