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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好疼~脑海中的疼痛一下子把我从黑暗中拖了出来,又是这样,这该死的融合剂。我疯狂的运行第一次没有想起来的先天功(因为系统自动规定运行线路,被动比主动慢),好像是好了一点,难道是心理作用?不过还是好疼。
听着声音应该是在一辆运输直升飞机上,这个序章世界地图有点打了吧喂。没有开地图限制吗?
啊~的一声我想坐起来,但是没成功。我睁开眼,却看到了一个脸熟的男研究员,他是谁,剧烈的疼痛让我什么记忆都变成了碎片。
初代B号实验体苏醒,继续加大病毒注入。
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几个研究员拿着注射器往唯一没有被特殊材料固定的手臂,也是除了头唯一暴露在空气里的部分注射病毒。
这个病毒似乎已经是改进版了,在小小的玻璃管中透露着魔性,一根迷你太阳阶梯在蓝色液体中不断地流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应该停止的灵魂撕裂感更强烈了。
我无意识地嘶吼着,不断地挣脱绑住我的束缚。
“快,快,实验体暴走,10倍平和剂注射。”
疼痛感更加强烈了,已经超过了我承受的极限。我挣脱了捆绑住我的任何束缚,像喝醉酒了一样打起了醉拳。
周围的研究人员就遭了秧,脸熟的男研究员早早地跑到了外面关起了房间的特种钢大门,留下的研究人员只能抱头乱窜,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引起我的注意。
我清楚的明白我的力量有多么的非人类,但是我的暴走的意识没有办法控制着身体。
我需要发泄.....在不断挥舞手臂的过程中碰到了一位正在发愣的研究员,一下子他的身体像被火车撞了一样飞到了墙壁上。真正的打人如挂画,可是我完全没有成就感,我只是想摆脱这该死的痛苦。
他留下的鲜血似乎更加刺激了病毒的活跃性。我的眼睛血红一片望向了蹲在地上墙角的研究人员.....
扑哧~我的脖子上被注射了一个针管,正想大怒回头一击,却只看到那位脸熟高冷的笑容。
拳头挥舞了起来,在半空中失了力道,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也不算人了吧)。
还是回到了梦境系统的世界中,我忍不住揉揉自己的脑袋。突然觉得能有一个这么样的避风港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但却是一个残废加坑货加猴急系统。实在是让人提不起精神。
“该死的梦,就不能提前说一下残缺药品的后遗症么,当心我告你欺骗消费者,哦不,没有消费者协会,我告你欺诈宿主。”
“该药品对于宿主没有直接损害性,利大于弊,可以花费兑换点免疫痛苦。”
得了,说的都是屁话,有兑换点我TM还换一个残缺药品干嘛,早买完整的去了,买一瓶丢一瓶。
还是想一下现在的处境比较好,我想起来那位眼熟的研究人员就是当时李璇璇的主管,有过一面之缘,这个项目的资料他有全全掌握,还特别怕死,怪不得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