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驱动控制器很快拆下来,检测了一下,几个老师傅顿时惊讶了。
部分电子元器件确实有问题。
但这不合理啊!
这有点反逻辑,驱动控制器老化怎么会触发电机过载报警。
太不合理,太不科学了!
“找到问题没?”
张厂长还没走,一直在现场盯着。
一个老师傅说:“驱动控制器的部分电子元件有问题,但不确定是不是故障原因。”
张厂长瞪着眼:“那就赶紧修,愣着干嘛?”
几个老师傅腹诽着,这不是在商量嘛!
谁愣着了。
进口机器,好多零部件都是买不到的。
更不用说这家伙快二十年了,厂家都已经停产。
好多零件只能买拆解件。
但这不是问题,厂里的能人不少。
控制器买不到,那就修复有问题的电子元器件。从金工一车间请了个老师傅过来,在维修电子元器件方面经验丰富,费了番功夫,顺利将有问题的电子元器件修好。
重新安装试机,故障消失了。
所有人长长松口气,总算把这爷爷修好了。
张厂长则龙颜大悦,心情愉快地表扬林河:“我就说嘛,哪有修不好的机器,自己不想办法,难道以后每次出问题都花钱找鬼子?小伙子不错,大学生就是脑瓜子活络,想人所不敢想,不像你们这群老东西,岁数大了脑瓜子也老了,一个比一个死板。”
老师傅们脸有些绿,林河脸也有些绿。
这位张厂长也太会给他拉仇恨了。
看看那些老师傅的脸色,就知道他们有多郁闷。
陈副厂长瞥了林河一眼,到是个人才。
可惜就是个愣头青,没什么大用。
张厂长心情舒畅地走了。
陈副厂长临走之前,还夸了夸李国平:“老李领导有方,手下有能人啊!”
李国平嘴上客气着,心里却不当回事。
其他几个头头脑脑们看好戏,都各怀心思。
陈副厂长表扬几句,带着设备科的人也离开了。
分厂和车间的头头脑脑们也散了。
“好小子,真他妈给我长脸。”
王红军拍着林河的肩膀表扬,心情很愉快。
能在厂长面前露脸,这绝对是第一次。
至于陈副厂长高不高兴,那是分厂和车间领导考虑的。
不是他这种干活的小班长需要考虑的。
这次能把数控车床修好,林河居首功。
虽然活是那些老师傅们干的,但谁让他们找不到故障。
这次的问题不是能不能修好,而是找不到故障的原因。
“你小子可小心点。”
王红军表扬了一阵,又不忘交待:“听说陈副厂长和张厂长不太对付,陈副厂长一直想请厂家的人过来修,你小子今天出了风头,保不准陈副厂长对你有意见。”
林河点了点头,下面的人也不傻。
各有各的生存智慧。
好多时候下面的人没选择的权力,但不但表他们不懂。
过了一会,车间来了人。
林河被车间主任叫去表扬了一顿。
厂下面是分厂,分厂下面是车间,车间下面是最小的班组。
管理层级分明,领导也不少。
过了几天,下面有消息传开。
分厂厂长李国平被陈副厂长给批评了,李国平回来后,把分厂分管设备的副厂长吴有志也给K了一顿,再然后,车间主任王明华被吴有志叫过去训了一顿。
领导想要训人,找个理由还不简单?
结果有点出人意料。
王明华很不给面子,竟和吴有志干了起来。
搞的吴副厂长颜面扫地,被下面的人看了笑话。
再说话都没以前管用了。
虽说事后王明华被李国平给训了一顿,主动去给吴副厂长诚恳道歉,但已经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吴副厂长的面子毕竟还是被扫了。
上面神仙打架,下面的人就看戏。
火暂时烧不到车间下面。
林河跟着几个老师傅正式动手拆机器,进步速度飞快。
很快就让几个老师傅都惊讶。
朱平很是疑惑:“你以前是不是修过机床?”
林河准备充分:“在学校时修过几次。”
朱平怀疑:“你们学校有机床让你修?”
林河说道:“有的,大学学机械都有设备实操课。”
朱平半信半疑,大学学机械学的都是机械设计方面的知识。
怎么会教机械维修,还让拆机床,这也太扯了。
厂里又不是没有大学生,大多都眼高手低。
林河的进步让一干老技师很不适应,原因无他,这小子进步实在太快了,好像他本来就会修那些机床设备似的,根本不像新人,让一干老师傅们深切感受了一番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摊上,好在这年代还没有那么卷,到也不至于嫉妒。
过了几天,金工一车间仅有的一台数控镗床又出现了问题。
加工精度出现巨大波动,逐一排查,检查刀盘主轴等没发现异常,硬件复位开关系统电源也没有,刀具长度补偿、加工坐标系校对计算了一遍,问题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