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谈论的那份可行性报告虚有其表”,王成平索性言简意赅,“把中间我听不懂的名词去掉,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我很怀疑。”
她看陈皓皱眉看自己,索性点的更透,“那个,你的专业并不是筑材,但是关于这个东西请考虑成本计算以及发展前景。其次,价格战我很怀疑你的能力,民营企业在中国到底先天不足,而你的行业算是寡头竞争……”
王成平越说越无聊,唉,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多嘴多舌。陈皓有他自己的社会和工作经验,她毋须好胜而卖弄浅薄常识。何况自己并非专业人士,无法为陈皓带来细微末助却还徒惹他心烦。毕竟每个企业都有其相关困扰,唯一差别只是如何妥善解决和避免。而这些复杂与实施,并不是隔行如隔山的王成平所能关心。
但陈皓显然对她的泛泛之谈若有所思,他收起眼底的惊讶,像是重新打量她这个人:“哟,还真知道点东西啊。”
王成平已经意兴阑珊,索性借此转移话题:“你知道的太晚,我自是金融精英,行业楚翘。”
陈皓闻言微笑,果然把板起的脸稍稍放松:“真不害臊,这话你去跟你们老板说。”
“没用,我知道的再多还不被你使唤?我老板可从来没让我为他车子加油、买外卖、更巴巴的送上门来提供家政服务。唉,真盼望你的病快些好。”王成平故意苦着脸抱怨,果然逗得陈皓噗哧一笑,把刚才她的不逊之言抛开,却把她的脸扳过来:“就你这张嘴,我也不指望你能伺候别人。怎么办?我现在可是为女人烦心了。”
王成平立刻把他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腰间挥下来,干巴巴道:“喂!别乱摸,我可有肌肤恐惧症。”
陈皓却不依不饶的凑上来,笑吻她的颈间:“那你算是找对人了,这病我就完全会治。”
“痒死了!”王成平连忙缩起脖子,然而陈皓又恶作剧的啮她耳朵,笑问:“那这里一定不痒了?”
怎么可能?王成平挣扎着想推开陈皓,但被他死死锁在怀里。她索性一动不动,只扮僵尸待他自己扫兴。然而某人却仿佛玩出了兴致,又舔又咬她的耳垂还不够,居然沿着她的脖颈来回游移。王成平浑身又痒又麻,心里居然传来奇异的期待和刺激感。
陈皓锢着她的手臂已经越来越紧,然后将他那烫得可怕的嘴唇缓慢下移到王成平下巴、锁骨、肩胛,最后长久的贴在她的胸前。陈皓穿的睡衣是种滑腻料子,轻轻一贴便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热力透过肌理传来。王成平眼神迷茫的捉住他的领口,嘴里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抑或引诱。
而陈皓显然把这声呻吟当成鼓励,他早在不知觉间把王成平抵在大理石餐台前。偶尔抬起头望她,眼睛里透露的光亮却让她害怕。
屋子里很静,然而在厨作台纠缠交叠的两人却浑然不觉。
唉,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吗?王成平把脸埋在陈皓怀里以躲避他纠缠不息的吮吻。可她心内除了意乱情迷,总感觉到一种强烈不安。
到底还缺少了件什么东西呢?她力不从心的思索着,好像是很重要的。
“……”
此时陈皓正专心褪下她的短裙,根本没听到王成平在他头上方轻声嘟囔了句什么。然而王姑娘脾气不好,也最讨厌重复,猛地把陈皓推开:“我说你有那个什么没有?”
“什么?”陈皓的眼睛里还闪烁着深浅不一的**,明显对目前这个状况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