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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无尽压迫之下，牧寒的身躯渐渐的溢出了一道血红。
他要将这些血气杀气全部吞没，这些虽然对他的境界提升没有任何帮助。
但是对他来说，这可以提升战力，剑意。
天地有大势，无论是杀还是血，都是拥有着绝对的势，所以吞没这些东西。
对他的意义可是很大的。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白衣老者的表情也是渐渐的凝重了起来，有些惊讶：“这小子身上竟然能够吞噬这么多？”
他本来会认为牧寒能够吞噬一半。
但是随着时间来看，牧寒似乎能够都吞噬了。
“这小子什么体质啊？”
他现在不过是超脱境，像是寻常超脱境妖兽吞噬一般血气杀气的话。
那身体早就被冲爆了。
但是这小子似乎在源源不断的吞，根本没有像是要停止的样子。
这？
渐渐的笼罩在这片区域的第十层血气杀气尽数的被牧寒吞噬干净。
而少年的身躯也是化作了血红色，像是一个血人一样。
倾许。
牧寒便是恢复了过来。
他双眼一闪，狞声道：“嗜血剑意！”
嗤啦一声，一道实质般的血意直接飙射而出，血色剑意璀璨耀眼，化作了无尽的猩红，状若疯狂。
更加可怖。
牧寒沉默了数息道：“现在的嗜血剑意已经比之前强太多了。”
白衣老者笑道：“你试试另一重剑意！”
牧寒眼中微微一闪，随即催动不屈剑意，嗤啦一声，剑意更加冰冷和霸道，而且同样提升了不少。
白衣老者道：“虽然老夫不懂剑，但也是稍有了解，剑意都是共通的，你一个剑意提升，另一个剑意必然也是提升的。”
“你的一个剑意在嗜血、饮血，而另一个剑意就是支撑着你不屈，坚定！”
牧寒点头道：“明白了。”
他嘴角微微一笑，万灵塔此行倒是不虚。
能够提升这么多剑意，也是无比惊喜的，要知道砥砺剑意的话，必然是在战斗中，而现在万灵塔中不论是剑意，还是境界，都是得到了质的提升。
“多谢前辈！”牧寒说道。
“哈哈哈，不谢，老夫能够看到万灵学府有这么多妖孽加入，还是很欣慰的。”
白衣老者笑道，他当真是没有想到，除了那个灵主之外，万灵学府中又多了一个这么好的苗子。
“前辈是如何陨落的？”
“寿元到头，境界提升不了，就陨落了……”
听到老者的话，牧寒不禁沉默了一下，境界提升不了，寿元便会终究达到了重点，沦为了一杯黄土。
这就是武道的悲哀。
白衣老者道：“你的考验已经结束了，你可以离开了，不过为了你的安全，第十层的光芒只会是一闪而逝。”
“你不会有意见吧？”
牧寒笑道：“前辈这么做，是为了晚辈的安全，当然不会有意见了。”
他也不想那么高调，因为太麻烦了！
“好！去吧！”老者掌心一挥，牧寒的身影便是消失了开来。
他看着面前，怔怔的说道：“又是一个妖孽，这一世还出现了灵主，小小的虚古界竟然出现了两个妖孽！”
“不会是……”
白衣老者的双眼渐渐的化作了璀璨的光芒，欲言又止道。
“算了和老夫没有关系，都入土了，还操那个心做什么。”
“我想那丫头会找你的，多保重啊！”
微微一笑，旋即，他的身影渐渐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