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陈念忆怎么样地辩解,事实就是实事,陈念忆遭雷劈的结果是改变不了了,不管陈念忆装没装b,都遭到了雷劈,没装也装了,这是无可否认的真理。
曲风拍着刑刚的肩膀指着陈念忆说:我们还替他担心会不会受伤呢,谁知道他不但一点事没有,还有空在那儿装呢!这下好了,让雷劈了吧!”刑刚也深有感触地点着头说:“直到今天,才真正地见识到了装b遭雷劈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古人诚不欺我!”
们,你们,我跟你们拼了!”陈念忆yu哭无泪无门,在悲愤当中,将一腔怒火转化为动力,提着刀扑向了还在收拾下巴和眼球的雷电猛犸群中,一边悲愤地劈砍着,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吼道:“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个破星球,让我无端端地遭雷劈,我真的没有装b!苍天啊!怎么就没有人相信我呢?”
这一下子群龙无首的雷电猛犸们可就惨了,本来士气刚有所提升的它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给一下子打到了低谷,又遭受到陈念忆这满腔的怒火,一下子就给打了个晕头转向,几千只雷电猛犸在失去指挥的情况下变成了一盘散沙,也不知道是该战,还是该逃了,一窝蜂一样地变成了一团糟,用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在陈念忆发了疯一样的进攻下纷纷倒在了地上,没有一只逃离战场,还有一些更惨的,直接被自己猛犸给活活地踩死了。自此一战,外星生物中最为强大的陆地兵种雷电猛犸就此绝种,除了一只被刑刚击杀以外,其余近二十余万只的灭亡都是陈念忆一人直接,或是间接有着莫大的关联。
“天啊!我真的没有装b!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陈念忆远远地坐在一只雷电猛犸的尸体上,悲痛万分地喊道,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咔嚓一声巨响,又是一道雷电从天而降,无巧不巧地又劈在了陈念忆的头上,陈念忆呕的一声,就被气晕了过去。
哈哈哈哈,刑刚和曲风等人见到陈念忆这个样子,全都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典型地如果你有痛苦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高兴一下的典范,就连方岩都被陈念忆的作法气地直跺脚。
陈念忆不愧功力深厚,脸皮也厚,晕的快,醒的也快,身子还没彻底倒下去,就蹭地一下子又蹦了起来,一脸若无其事地向刑刚问道:“你怎么还不给曲风上药,还有,刚才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们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听听!”
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刑刚一楞,转而冲陈念忆一竖大拇指说:“佩服,佩服,不过请问一下,你的这两瓶药,哪瓶是内服的,哪瓶是外敷的?连个标签都没有,我怎么敢给曲风同学用啊!”
陈念忆将头高高地仰起,用鼻子眼儿看着刑刚说:“都给你说了,一瓶内服,一瓶外敷了,这你都不明白,真是个棒槌!”
刚一下子被陈念忆给噎了回去,转念就明白过来了,气地鼻子都歪了,冲着陈念忆吼道:两瓶都一样不就得了,连个蒙古大夫都不是,还在这儿装什么高深啊!”
“笨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陈念忆终于有种找回脸面的感觉,忍不住有些得意洋洋地说道。
“好好好,我是笨。”刑刚吼完以后气也就消了,不紧不慢地说:“我再笨也比装b的要好上许多,至少我还没有连续让雷给劈两次!”
“行了,行了,我说你们两个还有没有良心,我可是伤员,你们说是要给我治伤,怎么把我一晾就是半天。”曲风很是时机地插上了一句,将陈念忆要说的话给挤了回去,让陈念忆干张嘴说不出来。
刑刚也见好就收,反正笑了半天了,也该给曲风治一下伤了,于是甩手将一个小瓶扔给曲风,自己打开另一个小瓶,将瓶中的药液帮曲风均匀地涂到了背后的伤口上。
还别说,陈念忆这个家伙别看是辅修的木属是对于药物的生长和比例研究的到是十分的透彻,最起码对于这种普通的外伤还是很有效果,就连曲风都觉得,这药液涂抹到伤口上有一种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裂开的伤口也不再流血了,虽然还没有彻底痊愈,可是至少不用总是一直控制着肌肉,防止伤口再一次裂开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