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该出的风头也出了,兼之薛老本就不愿在此地待着,自然便要抽身告辞。
    “急什么,和我们老头待待,就这么不耐烦?”
    出人预料,接茬儿的不是老长,竟是季老。
    听这意思,竟是挽留。
    江朝天,时剑飞诸人,险些没惊掉下巴。
    谁不知道季老性情冷淡,甚至可以用古怪形容,可以说是最不好接近的大佬,如今竟出声挽留起薛老来。
    同样是青年一辈骄雄,他江朝天,时剑飞同样是人中俊杰,于今,不过刚刚跨进梅园的主屋,甚至连发言权都没有。
    反观薛老,从进门来,就是焦点,一番雄辩先不说高明与否,就是这份镇定静儿,江朝天,时剑飞就自愧不如。
    毕竟,这不是在县人民政府和某部会议上讲话,这可是面对共和国的最高决策者们,其中压力,堪比大山。
    “哪儿,哪儿,您误会呢,晚辈小,实在不敢打扰诸位长闲叙。”薛老急道。
    季老摆摆手,“我没功夫听你皮里阳秋,还是方才那档事儿,既然广告的作用这般大,你小给做个估量,央视春晚的广告,到底值多少钱?”
    季老此话一出,谁抖明白此公方才原是在体味广告的价值。
    而薛老却脖一缩,不得言语。
    季老眸中精光一闪,转瞬看透薛老心思,笑道,“你和央视的那帮糊涂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犯国法,不违功德,我老头自然没权利要你把差价补上,既然是国家财产,让你钻了一次空也就罢了,不能让人再钻第二次,所以,央视的这块广告价值,你这水晶猴得估个仔细,得了好处,也得付些报酬嘛,要不然,好处大,可别把胃给撑破喽。”
    季老此话一出,薛老,江朝天,时剑飞各样心思。
    后者二人,暗呼姜是老的辣之余,内里也各自叫苦。
    原来,经此一事,这二人也打上了央视广告的主意,这可是一只真正下蛋的金鸡,薛向摸得,凭什么自己摸不得。
    可季老此话一出,立时便将这窟窿给堵上了,又如何再钻空。
    至于薛老,却是叫苦不迭,他虽占了便宜,可到底不是广告领域的资深人士,如何知道央视广告的具体价值。
    可此刻季老摆明了赶鸭上架,他这鸭也只能上架,“如果经营的好,一年五千万当不是问题?”
    哗,薛老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定力稍差的时剑飞甚至一个没站稳,歪倒在了门上,弄出不小的响动,惹得时老重重一哼,唬得他背后冷汗直冒。
    “五千万,你敢立军令状?”季老阖目陡张。
    也无怪众人激动,这年月,许多县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一两万,央视区区一个电视台,就能抵数十个县,这是何等恐怖,简直不可想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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