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戴啊,我们长是羡慕你在黄金年龄遇到了最好的领导啊!”
    蔡杰夫接茬儿。解开了谢明高话中之话。
    他此话一出,戴裕彬才知道谢明高这是明托他戴某人。暗捧自家长。
    转念一想,他便又认可了谢明高的话。的确,在场的皆比他官高,可无一人在他这个年纪跟上了一位注定要成为大领导的长,在这个秘术党纵横的年代,他戴裕彬是携尾鸾凤,势必飞腾远。
    “行啦,别拿小戴玩笑了,来来来,咱们再敬明高市长一杯。”
    薛向举杯,揭过此番话题。
    又一巡酒喝罢,陆振宇伸手替薛向夹了筷蹄筋,道,“薛老弟,这回你和明高市长都霞举飞升了,我老陆还原地打圈圈,都说好兄弟同甘共苦,祸福与共,总不能这承担苦祸时有我陆某人,享受福甘时,倒没我陆某人什么事儿了,这可不行啊!”
    薛老笑道,“振宇市长,要我是省委组织部长,那还有什么说的,你要官帽,我大笔一挥,省委书记都许给你!”
    “哈哈……”
    众人调笑一阵儿,谢明高放下筷道,“薛老弟,帽是戴上了,可这担也随之而来,恕我冒昧,这回,老周和小黄勒了咱云锦多少银,才舍了这两顶帽,你别多心,我就是想着怎么才能帮衬着一把,不然我老谢光坐享其成,这心里也挺不得劲儿。”
    不待薛向借口,陆振宇道,“听听你老谢说的,什么冒昧不冒昧的,都是自家兄弟,虚伪个什么劲儿!”
    他性诙谐,地位和谢明高差不离,说起话来,自无顾忌,许多薛向不好敲的边鼓,他倒是敲得好。
    谢明高笑着检讨罢,薛向道,“没什么好瞒的,无非是要我解决了财政困难,仅此一项。”
    陆振宇道,“不会就这么简单吧,黄市长什么秉性我还不清楚,咱们的周大书记貌似可不是个痛快儿人,你薛老弟就这般轻飘飘承诺一句,他那边就放行了?”
    “倒也没这般艰难,立字据了,那边先解决了帽,我这边立马着手解决困难,完不成任务,我辞职滚蛋!”
    说话儿,薛老对着铜锅里炖的发白飘香的莲藕开动起来。
    不成想,他筷方伸进锅里,噼里啪啦,酒杯落了一地。
    他可不知道,他方才那轻飘飘的话,不啻在众人头上炸响了巨雷。
    “薛老弟,你不是开玩笑吧,这等承诺怎么能落在纸上,我就是不当这个常务副,也不想看你冒这天大风险,你难道不知道,这财政困难,根本就是模糊概念,眼下的德江全年财政缺额多达千四余万元,要说,其实你解决了这千四万,德江的危机也就解了,可你偏偏要承诺解决财政困难,那德江的那些穷困企业,天天闹上访的国企是不是财政困难?这样摊开了算,除非你把德江倒个个儿,不然这财政困难就没完没了……”
    说话的是谢明高,他是真急眼了,他哪里想到薛向竟然留下如此空,让对方钻,许下的还是完不成任务,就辞职不干的重注,他不知道该说薛向是自负,还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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