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衙内正高兴地没着没落,电话响了。
    这关头,邱衙内还哪里有心思接电话,恰好这电话就在他躺倒的柜下边,电铃声,似乎一声比一声刺耳。
    邱衙内将手伸过缝隙,将电话剥离了底座,还不待他言语,里面便传来蔡行天那久违的声音,“小邱,是你干的吧?”
    邱跃进像是打了鸡血,蹭地将散倒在地的柜掀了起来,抢过电话便道,“不是我干的,蔡书记,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想到要用那种手段对付自己的同志呢,您多虑了!”
    即便在针对薛老一事上,这位蔡书记可以算是他志同道合的铁杆盟友,可这惊天之案,他邱跃进自也不会漏丁点口风。
    更何况,这事儿还真不是他做的,他的人马的确早安排好了,就等着给薛老来拿惊天动地的一击。
    可好死不死,薛老自作孽不可活,先自己玩完了。
    要不邱衙内怎会高兴得要发疯,自觉是上天都在眷顾着他,怕他担风险,自行让薛老玩完儿了。
    “我还没说出格丑寅卯,你就先分辨开了,小邱,这个素质,是过不了上面那关的,你自谨。”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邱跃进方要跳了脚的分辨,蔡行天又说话了,“别急着撇清,我信得过你,但不代表别人信得过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该擦的屁股赶紧擦干净!”
    说罢,不待邱跃进回话,那边径直挂了电话。
    “妈勒个叉的,装叉的神机妙算……”
    邱跃进破口大骂。
    他对电话那边的蔡行天不满,他邱某人没做的事儿,姓蔡的凭什么把这屎盆,往他邱某人头上看,装得哪门的叉?
    责怪蔡行天的同时,邱跃进自己都没意识到那股从骨头里散发的寒意。
    忽地,他陡然醒悟过来,拼命摇起了电话,待得锣潞莺莘治隽艘煌ǎ欧畔滦睦础
    的确,老菜帮装叉装得实在是惹人烦,但有一点是说对了的,该擦的屁股得擦干净了,要不然那就是黄泥巴落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做完这一切,邱跃进的心里终于稍稍安定,不曾想,电话又在这时响了起来。
    有了方才遭遇,邱跃进本不欲接,转念一想,蔡行天这老帮都如是想,那远在京城的大人们……
    念头到此,他赶忙接起了电话,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邱鹏举那爆如急雨的声音:“邱跃进,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要是真是你做的,不用别人动手,老亲手结果了你,狗r的,你还是人么,你脑里装得都是大便啊,你还有家有祖宗么,王八蛋……”
    电话那头的邱部长状若疯癫,若非隔着电话,估计这位真能生生将邱跃进掐死。
    至于什么部长风,在这一刻已然被踹飞了天。
    好一阵喝骂,电话那头的暴雨方才止住,却又唤作了惊雷,“邱跃进,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叔叔,真不是我做的,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也不信,大可让人去查,我有那个本事,去安排那等杀局么?叔叔,你要是还不信,我可以拿我死去的父亲的名义发誓!”
    这一刻,邱跃进信心倍!
    果然,邱衙内抬出了死去的老,电话那头的邱鹏举狂躁的气息,终于恢复了平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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