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想。莫不是薛向听着了什么风声,弄来的警告信,毕竟。这当口也就剩了姓薛的如丧家之犬,藏头露尾;
    左思右想,爪挠心,半个钟头后,小宋方把碘酒送到他门口,便被迫不及待的谢处长夺了过来,劈手将门关上,奔回座来。
    谢处长小心地将碘酒用棉签沾了,往纸张上涂抹。静等着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出现。
    五分钟过去了,纸张上依旧啥也没有。倒是湿迹较之先前更浓郁了,谢处长几乎将小瓶碘酒尽数倾斜其上。
    “难道不是用湿淀粉写的。真是糟糕透了,谁啊,弄得这么神道,连个提示也不给,提示,对了,信封,问题肯定出在信封上!”
    心念电转,谢处长忽然调整了思。
    左右翻拣信封,照料没看出端倪,又想到了碘酒,赶紧又给小宋打去个电话,十分钟后,小宋又将东西送了过来。
    迫不及待一番试验,依旧一无所得,谢处长简直要崩溃了,一句,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别想着回头,记住一点,不能认的打死不认,最后实在词穷,你小噤口就是。”
    交代完,又觉得肝火难散,许主任又是一阵恶声训斥,末了,还扬言道,若是薛老再拎不清轻重瞎胡闹,干脆就赶他去国外,现在外交部正在调整各国大使,他薛老够不上驻美大使,去比利亚,苏丹,科特迪瓦,绝对还是够格的。
    许干说者无意,薛老听者有心,国内,他的确有些待腻歪了,出国见见风光,未必不是个好选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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