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不是故意的。”
沈思棠咬牙:“陈兄,你最好是发现了新线索!”
一说线索陈越安又激动起来,举起手中的卷宗对着她:“千凝你看,这上面说南疆圣女最擅长调香!”
沈思棠定睛一看,真是这么写的,不过有个前缀:“两百年前?”
陈越安仔细看了看,顿时又颓废了:“好吧,这个圣女应该已经没了。”
沈思棠低头继续看卷宗,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陈兄,也不一定啊。”
“你的意思是她兴许还活着?所以南疆圣女是个两百多岁的老姑娘?若是如此倒是能缩小范围,全都城也找不到一个超过两百岁的。”
沈思棠眼睛亮亮的:“就算我们不知道南疆圣女到底几岁,但这种调香的本事可以传承下来啊,两百年前的圣女会调香,两百年后的圣女应该也会调香。”
陈越安顿觉醍醐灌顶,用力拍了下沈思棠的手臂:“千凝,还得是你啊!”
沈思棠捂着手臂,痛的呲牙咧嘴。
——
督察院最近把全都城会调香的女子都带回来问了话,不过并没有什么发现,那些女子个个来历清白,祖上十八代都有迹可循。
别说什么圣女了,圣女的影子他们都没找到。
沈思棠骑着云驰有气无力的回了沈府,她最近没有废寝忘食,每天都是朝七晚六。
她总是上了班就回不来,沈曹氏为此吐槽了好几次,说不是当自由人吗?怎么天天晨起应卯,放衙不定呢?
督察院早上七点上班,那会儿是卯时,因此应卯便是上班的意思,放衙是下班的意思。
最近除了找圣女就是找圣女,也没别的事儿,所以沈思棠能早点回来,陪家里人一起吃晚饭。
这天回府,管家李伯递上来一封信函。
沈思棠放开云驰的缰绳,指着自己问:“我的?”
李伯笑着点头:“是大小姐您的,一位姑娘送来的。”
沈思棠接过信函,上面也没写沈思棠亲启什么的,不过李伯既然说是她的,应该是对方指名了吧。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拆开信函,展信第一句:“沈公子慧鉴。”
沈思棠停下脚步,沈公子?慧鉴?
慧鉴一般用于女性与女性之间书信往来,也就是说给她写信的人称呼她为沈公子,但又知道她是女子。
沈思棠只能想到一个人:怡春院花魁醉心!
信上的内容也证实了这一点,醉心说寻芳阁派人刺杀她的事情大理寺已然查明,她知悉是她帮了忙,便想要感谢她,但又一直等不到她,多番询问之下才得知她的身份,虽说她是女子,但醉心还是想与她见一面,好生酬谢。
——
沈思棠当天晚上就去了怡春院,她跨进怡春院的同时,六皇子府收到了消息。
君庭宴不禁反思,是不是之前对她太凶了,以至于她空闲下来也不敢来找他,而是一头扎进了青楼?
嗯,这种情况也挺好解决,把她那双腿打断了就行。
想归想,君庭宴到底是不忍心,吩咐道:“盯着。”
“是!”周子赋和唐义晖齐声应下,而后转身出门,二人竟是亲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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