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媛媛:“从我们仨得到了金币奖励的情况来看,应该没坏。”
“那我一个夫子还能做什么孽?总不能是和身份没关系的事吧?那怎么猜?”
晏丞:“没事,出来让原逸再去问一问,我们再讨论讨论。”
“行吧。”
原逸又去问一次,找了个很新角度:“我上辈子偷学过别人的本事赚钱。”
轮回台:“不是。”
连着几个“不是”,把大家都搞乱了。
艾媛媛:“这不应该啊。现在没触发过剧情的就是厨子和夫子了,难道你们俩的身份得互换?”
梁知:“可是,已知原逸的身份被人刁难过,手指不光滑细腻,我们第一轮就把夫子给排除在外了。”
钟九音:“那就和其他人身份得互换一下。漂亮媛媛,可能你才是厨子。”
艾媛媛:“那下一轮我和原逸互换身份求证一下。你呢?假设你的身份是对的,那你到底做了什么孽,猜了几次都没摸到边。”
钟九音:“可能做了很离谱的孽吧。”
晏丞瞥她,节目一开始她看见他这身咸鱼服的时候,说的可是他做了很可怕的孽,现在孽力回馈到她身上了。
等等,咸鱼服…
晏丞问:“我们还不知道,动物形态到底和上辈子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可能是上辈子做的事和动物的大众特点有关联?”
原逸一下反应过来:“我是鹅,鹅叨人,难道我也叨人?”
“用点正常说法润色一下不行吗?”艾媛媛无语,“是嘴做孽了吧?”
原逸眼睛一亮:“有可能。但嘴上作孽,比较符合的身份是夫子啊。夫子骂学生骂到人家抑郁,丧失活下去的希……”
后面的话急停下来,原逸飞快看了眼钟九音,暗骂自己嘴快说错了话。
钟九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还是注意到他们若有似无的视线,才听出来其中的雷同情节。
“没必要那么小心。我觉得你说得挺有道理,说不定之前的猜测是错的,你真是夫子呢。但我投胎成章鱼什么意思啊?”
晏丞比其他人更了解她的情绪,知道她确实没在意,于是也平常心接上对话:“章鱼的特点是什么?”
钟九音:“脚多?”
她把章鱼脚捞起来挨个捋了把,然后动作一顿,看着晏丞说:“不会真像你说的那样吧?我八只脚横跨八个锅?”
晏丞瞥两眼那些膨胀章鱼脚,说:“一条脚也就够炒半碗饭,应该没八个锅。”
“……八个锅不是重点。难道我造的孽是,是情债?”
晏丞眉头一挑,很赞同地点头:“很有可能。”
梁知觉得他们是在借机调情,按照游戏规则,上辈子做的孽肯定和身份相关,屠夫货郎厨子夫子,哪个会放着正经孽不做,跑去欠情债搞情杀啊?
他作为巷口姓王的,才是唯一在感情上有纠缠的角色啊。
“如果是情债,”梁知说,“那你的身份难道要和我互换?可是我的身份应该比较肯定,就是巷口姓王的。”
钟九音审视他一圈:“扑棱蛾子,飞蛾扑火,确实很符合情债的说法。一山不容二虎,一节目不容章鱼和扑棱蛾子都因爱杀人,所以我估计不是在感情上做了孽。”
艾媛媛:“那有没有可能,你做的孽和感情无关,只是单纯的……”
梁知:“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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