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辞看的目瞪口呆。
这,这只小家伙实在太厉害了!
小小白鄙视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昂首挺胸的离开了。
曦辞:……
看着大名鼎鼎的蝰蛇松着土,实在时候一件非常奇怪,但是又非常爽的事情。
曦辞在那里看了一会儿,方才道:“苏夫人,你知不知道,这根本不是蚯蚓呀?”
宋晚致微笑道:“难道,它现在不是蚯蚓吗?”
曦辞愣了愣。
宋晚致微笑道:“我倒是觉得,不管是这个小东西也好,还是人也好,他的本身不受限,受限的是他去做什么事。他做的事情决定了他真正的身份。能为帝王事者是帝王,能为枭雄事者为枭雄,而能为商者自然为商,能为务农者,自然也是躬耕陇亩之辈。”
曦辞点了点头,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
白朝生在那里站着,目光微闪,然后将目光看向那条努力松土的的小蝰蛇。
苏梦忱负手而立,道:“我曾经看过一本书,记载过这个小东西。”
“万物皆有更替,这小东西也是一样。它的身体其实和其母体相连接,所以,它如果渐渐的长大,那么就意味着它的母体在渐渐的削弱,长大到一定程度,那么它的母亲也会走向死亡。”
白朝生看着苏梦忱,这男子站在那里,风雨不动,似乎随口说来,然而又有深意,他牢牢的记住了。
白朝生和曦辞在这里呆了一晚上,早晨的时候便收拾起东西离开,宋晚致赶早起来,替二人做了点干粮包上,送给曦辞:“路上饿了的时候吃吧。”
曦辞自然感激不尽的接了,然后和白朝生借了村子里他们曾借的两匹马朝着黑袍追了过去。
――
靠北冥山越近,那种阴寒的气息便越浓厚,而远远望见北冥山,只见上面浮着一层层乌黑的气息,那是瘴气,压抑着,想想也知道里面肯定除了狼没有任何的飞禽走兽。
息珩的队伍驻扎在北冥山十里外的河岸旁。
明明是炎炎夏日,晚上也未曾褪凉,但是士兵们便觉出一种奇异的寒冷之意来,天色暗了下来,那北冥山里,突然间响起一声野狼的低吼。
这声野狼的低吼一发出,一瞬间,整座山里面此起彼伏的便想起野狼的低吼。
北冥山方圆百里,这方圆百里的狼吼声此起彼伏,直接让驻扎在河岸的士兵给白了脸色。
他们这次的军队也不过只带了五万人,虽然是精兵,但是这北冥山上,说不定是上百万匹狼,他们恐怕连肉都不给他们分的。
想到此处,大家又有些瑟瑟发抖。
但是好在那些野狼只在北冥山里嚎叫,并没有现身,所以大家方才觉得好点起来。
息珩赤着双足,软绵绵的躺在那软软的白狐狸皮上,手里拿着一杯酒,横在那里。
黑袍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便只看到那个少年颓废的样子。
黑袍的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不显。
息珩问道:“国师大人,你说我姐姐醒了没有?”
这个小子,除了认他姐姐还真是一无是处,这江家的江山,倒在他的手里也是不冤。
黑袍心里想着,口中却答道:“应该醒了。”
息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接着,目光却是一转,然后,笑吟吟的看着黑袍:“国师大人,你可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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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就中午十二点,也就多放一两更,如果没有就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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