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辛苦?”无垢温和一笑,反问道。
李世民与无垢对坐,良久,才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李世民呵呵一笑:“是吗?小青雀又胖了!好,好。”
“二哥……”无垢上前帮李世民脱下外衣,又给他倒了一杯桂花茶,“若惜在信中说承乾长高了,青雀又胖了,他们都很好。”
“看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李世民已经走进了内帐。
秋风瑟瑟,星暗风沉,无垢静坐于卧席上,正在看杨若惜的来信,帐内飘着桂花茶的香气。
李建成恭敬地说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李渊点点头:“隋炀帝的时候,李靖怀才不遇,现在只要我们有所重视,他就会尽力施为。每个人都怀才不遇,损失最大的不是他们个人而是朝廷。我跟李靖在前朝确实有过节,但那时大家都同朝为官。现在不同了,君臣名分早定,用不用他在我。不用,对谁都不利;用他,利他,利我,利大唐。”
李建成思索道:“李靖,他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李渊问李建成:“此次南征萧铣,你认为谁可为帅?”
两仪殿内,李渊持杖立在地图前:“萧铣趁我们围困洛阳之际,派舟师溯江而上,企图攻取我峡州、巴、蜀等地,被峡州刺史许绍击退,退守安蜀城及荆门城。我们进击洛阳,不能受任何外来力量的干扰。看来,我们对萧铣的战争要提前了。”
气急败坏的李元吉再次扑了上去,可转眼之间,他手中的长矛已经鬼使神差地到了尉迟敬德手中。如是一连三次,让自以为骁勇的李元吉彻底没了脾气。
李世民说道:“那就再比试一场,以尉迟敬德能夺槊为胜。”
尉迟敬德回答:“夺槊难!”
李世民在一旁暗笑。为了让这个自负的四弟彻底服输,李世民故意问尉迟敬德:“夺槊和避槊,哪个更难?”
李元吉闻言心中大怒。尉迟敬德表面上是尊重他,实际上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比赛开始后,李元吉使出浑身解数,一心想刺死尉迟敬德,可手中的长矛却总是与尉迟敬德擦身而过,连他的一根毫毛也伤不着。
李元吉一贯对自己马上执槊的功夫十分自负,于是向尉迟敬德发出挑战。提议双方都除去矛刃,只以矛杆较量胜负。尉迟敬德欣然同意,对李元吉说:“我自当遵命除去矛刃,但齐王不必。”
尉迟敬德如此大出风头,有一个人不禁怒火中烧。他就是齐王李元吉。
李世民的帐下虽然猛将如云,但是要说到这马上执槊(长矛)的功夫,恐怕是没有出尉迟敬德之右者。他单枪匹马在敌人的长矛丛中往返自由、毫发无伤,不但避槊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夺槊的绝技更是世所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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