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另外一桌有些热闹。
“公子,当初十八股匪人汇聚一起准备造反,掘开了鳞水河,险些一股大水把我们鳞城冲飞,是您只身一人阻住奔涌的大河,将其改道,这才使得我们鳞城毫发无损,说来也有趣,当初鳞城是一片干旱之地,鳞水河改道,绕着鳞城转了半圈,自此以后,鳞城百姓就都吃得上鲜活的鳞水鱼了,您也尝尝我们这边厨子做鱼的本事如何?”
永年公子夹起一片红烧鱼肉,放入口中,略作咀嚼,便点头道:“颇为鲜美。”
尚喜笑道:“能吃上这鱼,而不是被鱼吃,我鳞城百姓都是沾了您的光!”
不得不说,尚喜这个家伙非常会说话,每一句都在拍马屁,偏偏不让人感到不舒服。
一旁的美侍连忙举起酒盏,恭敬地送到永年公子身前:“公子请品鉴一下鳞城特产,土泥酒,这酒的名字虽然不雅,但味道醇厚,是我们鳞城少数能拿得出手的特产,每年都要进贡宫中九十坛呢!”
永年公子看了眼身侧的美人,很显然,这位公子也是个风流人物,呵呵一笑接过酒盏,抿了一口道:“还算不错!”
尚喜心领神会道:“公子路上寂寞,不如带上月鸟在侧,月鸟琴棋书画样样皆精,通情达理又懂情趣,绝对能让公子你一路上心身愉悦,并且,月鸟还是素女之身,若能成为公子的奴婢,想来是她做梦都要笑醒的美事。”
永年公子看了尚喜一眼,忽然道:“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尚喜没想到永年公子竟然这么直接,脸色微微一变,神情竟然有些局促起来。
尚喜开口道:“公子,您此次前来确实是恰逢其会,我正有一个焦头烂额的事情没有办法处理。”
永年公子举起酒盏慢慢的品着。
尚喜继续道:“30年前那18股悍匪为您一一斩杀,着实让他们消停了十几年。”
“后来,悍匪老巢里面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便又开始跑出来兴风作浪,恰逢有几年碰上天灾,有不少活不下去的各村村民和城中百姓,都入山作匪,下水当贼,慢慢的又经过这20多的成长,这些家伙慢慢的又成了气候,经常四处骚扰商队,劫掠百姓,前几天还屠了一个村子,把守村的鬼仙神魂切成碎片,丢在了城门前。”
永年公子皱眉道:“尚喜,你这城中军卒兵强马壮,看起来也不像是弛废之兵,至少比30多年前鳞城的那些兵卒强健不少,怎么还应付不了这些匪类?让他们欺上门来?”
尚喜叹息道:“如果只是一些山匪水贼,下官自然能够应付,但这群水匪之中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他有一种神通能够驾云来去,同时召唤出阴兵数万,使得下官极为被动。”
“若下官带兵出去剿匪,就怕那人放出数万阴兵攻打城池,更害怕其潜入城中,以阴兵作祟,没有军卒弹压转眼间怕是这鳞城就要易手他人。”
“但不出去剿匪,就只能眼看着这群匪类逍遥快活,四处祸害百姓,下官实在是进退两难,恰好鳞城的恩人您来了,下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公子再救我们鳞城一次!”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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