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爸爸……认吗?”诚哥觉得不大可能认。
“我的,我一个人的!关他爸爸什么事?”初照高兴的简直跳起来,孩子虽然来的有点早,但是孩子管像她还是像爸爸都会很聪明很漂亮,而且以后谁也不能拿结婚这种事情来烦她了,很完美有没有。
“孩子需要爸爸的呀。”诚哥的思维方式还是很淳朴的,本能的觉得孩子没爹可怜,就没有想过,摊上了不靠谱的爹还不如没有爹。
“我又不缺钱,我孩子也不会缺爱,不急着给他找爸爸。从现在起,不许跟我提孩子需要爸爸啦,结婚啦之类的话。我不要听。”
这份喜悦还是有陆华年的贡献的,可是江初照和陆华年是不可能有将来的。江初照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伸了个懒腰,决定有孩子的事就不通知孩子爸爸了。
江初照满怀欣喜欢迎新生命努力吃吃吃睡睡睡的时候,谢嘉嘉正在为要不要打胎犯愁。
吴家虽然攒着劲和谢家比谁更忠厚老实,还是明确告诉谢嘉嘉,在她妹妹杀死吴创成的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方便举行婚礼。吴家的财神爷死了,高大上公司和吴氏家族的主要成员经济状况都要接受调查,吴家许诺认亲宴那天晚上送给小两口的房子当然也没有了。谢嘉嘉虽然拿肚子换了张结婚证,却没有换到更多的好处,也没有融进她梦寐以求的那个圈子。事实上孩子的父亲不一定是吴守仁,万一不是,生下来吴守仁肯定不认。谢嘉嘉觉得她做了一笔必亏的投资,她现在就想及时止损。但是她几次和江宝应透露想打胎都被江宝应骂了个狗血淋头。谢嘉田也尽力劝说姐姐慎重。
周六程一菲带着一筐水果探望谢嘉嘉,谢嘉嘉说她想打胎离婚,程一菲诧异极了。谢嘉嘉受过吴家和谢嘉田双重的嘱咐,不敢提江初照杀人的事情,老同学兼好朋友一直追问,她吞吞吐吐把她和吴守仁结婚的真正原因说了。
程一菲深知谢嘉嘉的德性,对于老同学做出来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就是觉得谢嘉嘉拿怀孕换结婚证这步棋走的太蠢。她用力摇谢嘉嘉的脑袋,说:“你是怎么回事啊你。几家长辈都出来的这种场合,你死也要装你是个好女孩你知道吗?哪怕人家撞见你俩躺在一张床上,只要没有把被子掀开看见你俩正在运动,你们就只存在纯洁的友谊,只是盖着棉被聊聊天!一吓你就指着一圈男人里条件最好的那个说你怀孕了。人家不娶你是显的没担当不负责,可是你呢?你给你自己留后路了没有?你打过胎和他离婚了,他反咬一口说这孩子不是他的,再在这圈里找个小妹妹结婚一点都不难。你想在找个和他条件差不多的根本没有可能你知不知道?”
“我非要把孩子生下来吗?”谢嘉嘉目光闪烁。
“未婚先孕你已经蠢过了。你想翻盘就只能装母爱特别伟大的孩子妈。”程一菲从包里翻出香烟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整理思绪,“听说吴守仁家的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很有可能分家。吴家的公司是吴守仁的爷爷创办,分家你的孩子肯定能分一份。孩子要是吴守仁的,你有谢家帮你争取,孩子那份到你手上妥妥的。孩子要不是吴守仁的,你和他谈,让一部分利益给他他肯定愿意,你能留下来多少就看谢家给你撑腰的力度大不大了。你和吴守仁既然结成了利益伙伴联手挖吴家共同财产,他又怎么会说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吴守仁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你要找个借口体面的离婚太容易了,再嫁个差不多的也不困难,怎么算都比你现在打胎离婚划算!”
程一菲把生个孩子不论是不是吴守仁的种都能从吴家分到好处的事实摆到了明处,谢嘉嘉也就放弃了打胎的想法,并且迅速端正了思想,明确了将来要走抱紧谢家大腿的路线。
程一菲完成了劝说任务,出来和谢嘉田在小饭馆见面,说:“你姐现在信心满满要把孩子生下来了。其实这话你说她一样会听进去的,你干嘛不自己和她说?”
“你以为我没有说吗?她领结婚证前几个小时我那么劝她,她根本不听。”谢嘉田拱手道谢:“一菲姐,我姐姐没有一错再错,真是要多谢你。”
“她就是只有你一半,也不要我帮忙啦。”程一菲摇头叹气,“这年头哪来的母凭子贵进豪门。她怎么就走用孩子套男人这步昏棋了呢。”
当然是江宝应的“成功”激励了她。谢嘉田苦笑,客客气气请程一菲吃过晚饭,又体贴的把程一菲送回单位宿舍的门口。程一菲道别时仍然依依不舍,笑着说:“你这么温存体贴,会在无意中伤多少女孩子的心你知道吗?”
谢嘉田双手合什道歉:“一菲姐我错了。请你相信,肯定会有一个姑娘,脚踩七色祥云从天而降,为民除害把我收走的。”
程一菲笑着转身。
谢嘉田双手插.进迷彩裤的口袋,顺着林荫道走了一个半街区进入一个小区,在一楼一户人家的院墙外蹲下来,听墙那边的欢声笑语,听谢兰天慈爱的喊嘉树,听那个叫嘉树的小男孩和爸爸撒娇,除了冷笑,只有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快过年了。时间基本上不是自己的。这一更是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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