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普陀大师。”高冉冉这次是代表苏浅对普陀大师表示感谢,所以称谓也有些变化,“不打扰大师悟禅了,冉冉与夜怀告辞。”
“大师告辞。”夜怀也告辞道。
普陀看着欲要离去的高冉冉,目光有些复杂的叫住了她道:“高小姐,老衲还是那一句话,高小姐若是他日遭逢此劫,还可老找老衲询问破解之法,阿弥陀佛。”
普陀大师说完,转身坐在了蒲团之上,闭眼打打坐念起经来,再不说话。
“多谢普陀大师点化,冉冉将此话铭记于心。”说着慢慢退出了禅房。
“你怎么会带我来普陀大师这里问药?”她的师父玉道人有药圣之称,夜怀没有来由会来麻烦大陆朝第一善佛之称的普陀大师才是,虽然普陀大师名义上是她的师叔,可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的好师父抱着酒坛子在厨房喝醉了不肯撒手耍酒疯,你那个时候药性上来了,耽搁不得,本王没有办法,想到那日普陀大师出手相救夏凝雪的场景,就问了下人寻到了这里来,普陀大师是心善之人,便给药救了你,幸好普陀大师的药灵验无比,不然你还要受更多苦楚。”想到高冉冉中了媚药的模样,夜怀心悸之余又难免心神一荡,毕竟那是与平日里清冷的高冉冉极是不同着。
“师父嗜酒如命,如此这般,那他们捉贼的事情要怎么办?”如今离雪姐姐命去的期限已经过去了几日,那在雪姐姐身体内设下咒的人还没有出现,师父又烂醉如泥,普陀大师又一心向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不是留纸条说了要来捉贼的嘛?从高冉冉的角度来看,玉道人从来都不会一个因为喝酒误事的人,他这样做必有因果。
“或许这件事情可以去问问大表哥。”夜怀含笑着道。
高冉冉眉头一抖:“你可千万别当着他的面叫他大表哥,我怕他受不住刺激。”
夜怀含笑的脸立刻就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峻之色,甚至还要冷上三分,高冉冉看着这个样子的夜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怪不得外面和朝廷那些人要怕你了。”
“你不怕就好。”夜怀伸手柔柔的将高冉冉的白的莹润的手指捉住,对她徐徐展颜。
高冉冉赶忙从夜怀那美死人不偿命的脸上收回了视线,心中暗叹了一声,他这是用的美男计么?
走出厅廊,外面月色朦胧绰约,为整个沐府也平添了几分醉人的美意,高冉冉和夜怀来到后院,就看到沐奕轩和夏凝雪坐在后院的石阶上望月,郎情妾意的模样羡煞旁人了着。
“雪姐姐,石凳凉,你的身子受不住的。”高冉冉一看她坐在石凳上就急了,她那日失了那么多血,就算是现在能下床了,那身子必然也是虚弱着的。
“我没事的,就刚坐一会。”夏凝雪看是高冉冉来了,眼间的忧愁驱散几分,露出了几分笑意。
“那也坐不得,大表哥,你是怎么照顾雪姐姐的?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雪姐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这样不爱惜雪姐姐,那我就把她接回宣王府了。”雪姐姐是从宣王府出嫁的,就算她回去住上一阵子,那也是回的娘家。
“来人,来人,速速拿蒲团过来!雪儿,对不起,我方才想事情忽略了你,对不起。”沐奕轩他之前跟着夜怀去了禅房,看高冉冉无事,两人又在与普陀大师谈事情,他也不好打扰就又自己回道了雪儿养病的院子,看雪儿也睡了,这才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想白日里太子府的事情。
雪儿才方来,一时半刻,他的神思还飘的老远,这才忽略了雪儿坐的是冷石头着,还幸亏是小表妹提醒了。
“大表哥,以后要注意一些了。”高冉冉叮嘱着沐奕轩,这种事情绝对是不可以马虎的,尤其是对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来说。
沐奕轩连连点头:“我将雪儿看的比我的命都要重要,就是我有事雪儿也不能有事。”沐奕轩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生怕高冉冉一个没安抚好就将雪儿接去了宣王府,那他想见雪儿一面就着实不容易了。
“嗯,以后注意一些。”她知大表哥对雪姐姐的深情,所以也并不疑他,转而看着沐奕轩,“我想知道我师父和普陀大师这是唱的哪一出?”
高冉冉见他的衣摆之上染了不少灰尘,想来也是为了她和雪姐姐操碎了心,心下难免心疼连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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