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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东府送出的信到达国主叔山烈的手上,时间正好是午后。
期间累趴了数名力师。
叔山烈坐在书房,书桌上堆了好几摞奏章,叔山烈不甚关心,反而拿起了陵东府送来的书信。
叔山烈看字迹并不熟悉,首先扫了眼落款,发现写信的人是唐术后,自言自语到:“唐术那小家伙,今年也二十出头了吧。”
唐永仁就像个影魅,突兀的出现在叔山烈的书房,单膝跪地,嘴里回答到:“是的国主。”
叔山烈并未抬眼,继续看着书信,并拿着写有那两首词的纸张递了出去,说到:“小唐,这是别人写给施花魁的两首词。”
唐永仁起身走到书桌前,双手接过信纸,面色无喜无悲。
接过信纸后,唐永仁退到了刚才的位置,低着头扫了两眼,便放在怀里收了起来。然后默默的站在一边。
叔山烈,看完唐术的信,拿起了陈柏的画像。
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儿后又拿起了信。
唐永仁在一旁并未出声。
叔山烈就这样反复的看着信和画像,过了许久才放下手中的纸,起身朝书房门口走去。
此时,正是白天,秋日里的阳光和煦,妩媚暖人。
叔山烈抬起头,望着启命星的方向,心里琢磨着,陈柏是催弃之的弟子无疑,但是却又能拿动其他力将的器,那么极大可能是陈柏与启命星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这时只听叔山烈自言自语的说到:“难道,弃之这个弟子,会是变数么。”
.….….…
陵东府。
明远峰带着瞎子和洪三儿一起回来的,回来找陈柏。
唐术和夏教习却是已经出了门。
明远峰三人是在亭子里找到陈柏的,柳姿姿在教丁可可作画,陈柏在旁边看着。
好一副和睦的景象,洪三儿撅了撅嘴。
陈柏早就知道洪三儿和瞎子的关系,但是也对这三人走到一起表示惊讶。
看三人朝着自己走来,连忙走出亭子,前去相迎。
柳姿姿见有人过来,只是起身点头示意,然后又坐在了丁可可旁边,教丁可可作画。
陈柏正准备行礼,只见明远峰先了一步,抱拳行礼,然后躬身说到:“还请陈先生教我。”
陈柏被明远峰这一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迷糊,疑惑的说到:“府主这是怎么了?”
洪三儿眼睛不时的朝着亭子望,并没有开口说话。
只见明远峰正身后,一副急切的模样对陈柏说到:“陈先生,芦天子涨价你知道吧。”
见陈柏点头,明远峰继续说到:“现在芦天子的价格超过了一百银一根。”
陈柏只是瞧过芦天子一眼,对芦天子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是听夏教习说过,是壮阳药,生长在草原。
因此只能望着明远峰,询问到:“府主,这是有什么不妥么?”
这时一旁的洪三儿回过神来,对着陈柏抱拳说到:“陈兄,芦天子的涨价正印证了你昨天在酒楼所说的理论。”
“我们怀疑,芦天子的价格被人为推高,其目的是收刮银钱,以及破坏草原。”
陈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天时间翻了十倍,不是人为因素的概率太低了。
明远峰颇为焦急,接过洪三儿的话,望着陈柏,连忙问到:“陈先生,可有什么办法,让芦天子降价么,外面的人已经疯了,为买到一根芦天子,哪怕倾家荡产也甘愿。”
陈柏眉头紧皱的思虑着,并没有立马回答,突然想到明远峰是一府之主,便问到:“府主,府衙不能出面禁止买卖么?”
明远峰不由得苦笑的摇了摇头,扫了洪三儿和瞎子一眼,然后说到:“府衙的命令对民众有些许影响,但是对商会的影响很弱。”
“而且,现在所有人都表现出疯狂的贪婪,府衙禁止买卖的效果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