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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霞光异彩,让人瞧之感叹。暮色,多么的令人触景伤情!
“贤弟,明日一战,你真的要听令伏击吗?”在营外山头,秦啸天与我相距而立。至此,沉吟一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显得平乎异常,只道:“大哥,事到如今,你我还有得退吗?”
秦啸天倒也并不看我,而是遥看远处,那个方位正好是敌营东瀛所在。随后才道:“围城打援,却叫你领军阻击,东瀛国,可不是善类,正面交锋,贤弟你充其量顶个炮灰。”
“这都是军令,大哥你也知道,军令如山,即便是叫你送死,也只得硬上不是?”我竟是有些苦笑的无奈道。
秦啸天却是侧头惊愣的一看我,仿似觉得我变了一个人一样,久久才疑顿道:“贤弟,难道说夏魏王朝就真值得你这样拼死效忠?”
“不!”我为之一摇头的脱口否决,可却又不知该如何做解道:“大哥,这……现下,跟你说了你也是不会明白的。”我只不觉得苦涩难言,毕竟,关于夏魏王朝恶灵之殿的事,我真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在暮色下,秦啸天见我难言之隐样,眼睛为之一眯,似有所想,继而竟是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正当我不明所以,却听秦啸天大笑道:“……贤弟,看来还当真是如你们常言,英雄难过美人关!哈哈哈……以兄对你的了解,你不应该是趋炎附势,贪图富贵之人。可却又这般死心蹋地的为夏魏王朝卖命,如此,不是为了那司马嫣然又是为谁?”
“啊!”但听得大哥这话出口,尤为是“不是为了那司马嫣然又是为谁?”这十几字不置可否的问出,更是让我只不觉得心脏猛然一震悸动,但却又百口莫辩道:“大哥,我……”
但瞧我这副心猿意马,却又不知所语样,秦啸天更觉认定道:“贤弟,以大哥多年来对人性的了解,且你又年少多情,而司马嫣然又是公认的花季美少女,你对她动情,也算是人之常情。为兄了然便是,可也不值得你拿命去搏啊!”
竟没想到,大哥竟会如此曲解,但经他这么一说,我自问又何曾没有这方面的念头?但这决非主要原由!
“很明显。”秦啸天继而开导道:“夏魏王朝不问青红皂白,撤你副帅一职,取而代之的则是视你为敌的大皇子司马轩炎,现如今更是当着众将的面,令你领军伏击东瀛国的援军,何不是叫你去送死?”
“大哥,我……都不是,你不要再说了。”我只不感到一阵摇头,也无力辩解什么?可越是这样,越显得欲盖弥彰,一切苦水也只好让它咽在口里,苦在心上。
闻言见此,秦啸天显然一怔,便即转身而去道:“贤弟,你年少多情,可也要想清楚,这样做值得吗?自古多情空余!”
“自古多情空余……”我不乏苦涩的喃喃低语,继而抬头一望秦啸天明知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回营再行一醉吗?”
秦啸天也不作停,举步而去道:“当然!你年少多情,为兄还有什么好劝说的。不过……”
秦啸天屡屡对我说到年少多情,难道我就真的年少多情吗?但闻他后话为之一顿,似乎话锋一转的对我回头一望道:“贤弟,你可要知道,为兄之所以迟迟未上线来,正是为了避免与六煞正面相碰,以防不便。同时也有就此脱离炎吴帝国之意,而你也应当如此才行。”
我为之一懵了,现下真不明白大哥此举何意?可也同时想来,定是不愿再居人篱下吧!
此刻思绪回转,大哥也不知何时上的线,一直与虚离子静守营中,直到后来夏魏王朝与炎吴帝国双双作别,各回其营,集结兵马,调兵遣将。
原不是,早在我抵达中军帐时,夏魏王朝与炎吴帝国俩首领已一拍即合的达成了作战协商,由炎吴帝国主攻天竺敌营,而夏魏王朝则负责抵御东瀛大军的救援。
东瀛与天竺本是结盟,一方受难,另一方无论如何是不会置之不顾的。毕竟,二者合一方能与夏魏炎吴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这本就是三十六计中的围城打援一计,同时这也是极为奏效的计谋。毕竟,昨夜险之又险的略输了一仗,自当不会再以静制动的后发制人。
所以,特才有此一计,主动出击的一雪前耻!
在夏魏王朝司马轩炎以及彪虎元帅的调遣下,自是无可替代的在三军面前任命我为前锋主将,率领三万大军埋伏阻击。他等则是率领七万大军,待得东瀛出动救援,迂回杀向敌方后营,一旦得手,再反扑回击,无谓不是一石二鸟,双管齐下之计。
计虽好计,可于我却是苦肉计。以我三万人马,围城打援的阻击东瀛数十万大军,无疑不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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