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叶绛裙喝醉之后,沈风便将他抱去床上,但两人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更不是叶绛裙趁着将沈风玷污了,她只要稍微有点常识就可以发现很多疑点,就说沈风身上的衣服,连脱也没有脱光,只是袒露了上半身,身下还是穿着昨晚的裤子,而且他身上并不温热,很明显是刚刚躺上床。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刺激她的情绪,她之前淡漠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消极避世,无为处事,超然于常人之外,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她想避也避不了,正是因为如此,她方才才会表现出情绪变化,从惊恐到茫然、从不安到无助。
她拿出银两妄图‘两清’,也是避世的体现,沈风压下胸腔中翻涌的气血,恶狠狠道:“你休想拿银两糊弄过去,就知道用银两摆平,我不吃这套!”这估计是他一辈子说过最有气节的一句话了。
叶绛裙眉梢深深皱起,螓首低垂下去,神情黯然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此事绝非我所愿你可否放过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说到最后,语气竟有几分乞求。
这是个不一样的叶绛裙,神态茫然无助,语调犯愁,沈风这个时候也不会心软,冷冷哼道:“事实摆在眼前,昨夜的事情历历在目,怎么可能当没有发生过,师父,你该面对现实了。”
叶绛裙呆呆怔怔地望着他,猛然摇摇头,惊恐道:“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眼光急急寻找,然后落在旁边剑上,一步上前将其握在手中,“若不然我自尽在你面前,如何?”言毕,脸色露出决然。
“不要!!”
沈风大惊失色,情急之下立即夺过她手中的剑,深深无奈道:“你不能死,这件事情可以当没有发生过,但你要好好活着,还有,从今以后不能再伤害我。”
“好,我答应你!”叶绛裙急急答应下来,整个人变得痴呆,神情忧伤道:“你说的对,已发生之事,如何全当不存在,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此事绝非我所愿,绝非我所愿我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她会娇弱成这样,沈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叹息道:“一切都会过去,人生来世上总会面对很多问题,历尽沧桑,尝尽酸甜苦辣。”看她如此模样,也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
叶绛裙呆呆地靠在他身上,喃喃自语道:“人生无奈,与其痛苦,不如一个人终老”自言自语一句,忽然疑惑道:“你方才还生气,为何此时反倒安慰我?”
汗,这女人还没糊涂,尴尬笑道:“生气归生气,咱们现在有了这一层关系,你这个样子我当然要安慰。”
于他怀里感觉十分不适,她与人极少接触,更别是男子,从他身上起了,心情慢慢归于平静,低声道:“你方才说今日之事可以不再追究。”
哈哈大笑道:“是不再追究,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呢,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叶绛裙神色略有为难,叹息一声道:“我不会当子,亦从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是否妻子并无区别。”
“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就对了,从今以后,你叫叶绛裙,是我的妻子。”瞧她一脸为难,不禁又笑道:“跟你开个玩笑,你只须好好活着,且不要再杀我,我便不再追究。”
叶绛裙似乎又想起昨夜之事,神情变得惊慌起来,眼光落在他身上,低声道:“我真的与你做出有男女之事吗?”
沈风憋着笑,假装正经道:“很遗憾,我们真的有了肌肤之亲。”
闻言,叶绛裙神色变得很痛苦,猛然摇摇头,人影一闪从房间跑了出去,她不去想还好,一想整个人就失控,这是她心里的一颗种子,以后会令她心里多了一个心思,再也不是过去那样没有思想。
这一日照样在天策府招募士兵,有了沈风这面金字招牌,来投军的人快要围堵天策府,天府的银库已经被打开,第一批银子用来筹建天策军,第二批银子则是用来购置军备,只是一支小型军队,就要花费数万两不止。
天策府首先在京城、保州、升州、夷陵进行招募,如果柳宗礼、唐家为天策府梳理军政两脉后, 就可以在中原腹地与西北进行招募,在整个大华,除了南方地区无法涉入外,几乎全天下都可以进行大范围招兵买马,当然了,前提是军饷物资可以跟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