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嫂子,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能累坏呀,这是吃饭出的汗。”
“呦,还吃了饭,给你做了几个菜呀?”陈湘弄不明白,茶花怎么忽然对梁满库这么感兴趣。只好说道:“嫂子,我也没数啊,反正一大桌子呢。”
茶花抿起嘴角笑了笑,“陈湘,二嫂告诉你,陈满库是有名的铁公鸡,就是他岳父登门才炒了两个菜,你说他对你正常吗?这是给你摆的鸿门宴,恐怕后面还有美人计跟着呢!”
陈湘刚刚出了汗,忽地觉得后背嗖嗖冒凉气。茶花瞟了陈湘一眼,“以后离他们家远点,亏得巧凤不是那号人,要不你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你要是不听嫂子的,我跟你大哥说去。”
陈湘也对窦龙和铁锤的火爆脾气打怵,急忙拦道:“嫂子,你可别跟大哥说,我下回离他们家远点就是了。”茶花满意地笑了,“快回去吧,别闪了汗!”陈湘如蒙大赦,答应一声飞快地跑了,茶花看着他摇了摇头,上了大桥。
晚上,梁满库就知道陈湘拒绝了巧凤,巧凤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里哭。他跺了跺脚,背着手急匆匆地去找梁满城。
梁满城正在盘腿坐在炕上看电视,看见堂弟风风火火地进来,眼皮抹搭了一下,“你都多大年岁了,还这么沉不住气,就不能稳当点啊?”
梁满库咽了一口唾沫,坐在他旁边说道:“大哥,巧凤那事行不通,陈湘那小子没看上咱家巧凤。”
梁满城脸上古井无波地拿出一包香烟,递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吐着淡蓝色的烟雾,慢条斯理地说道:“预料之中,他是奔着水秀儿来的。
巧凤的婚事不愁,等有机会我让表弟在镇里给她找个公务员,就凭巧凤的模样,找啥样的没有?”
梁满库眼珠儿转了转喜上眉梢。但嘴里说道:“大哥,我说的不是巧凤的婚事,我的意思是陈湘,他是咱们拉不过来的。”
梁满城看了他一眼,嘴里吐着烟雾说道:“这小子年纪轻轻,不喜欢金钱,不喜欢美色,不好对付。决不能让他留在台庄,明天正好镇里经管站有个会,我和表弟商量商量。”
第二天,陈湘病了,巧凤也病了。不过,巧凤是心病,陈湘却高烧不退。水满父子都慌了,赶忙去找了村医。
大夫来了以后,给陈湘量了体温,又问了问病情,告诉水满不用怕,就是闪了汗中了风寒。大夫给陈湘注射了退热的针剂,又留下两包口服药,嘱咐水满给他多喝水,出了汗就好了。
水满放了心,留下父亲和水龙在家照顾陈湘,自己去上山打柴。
水满刚走,巧凤就过来了。水家和梁家是世仇,但水家和巧凤却没多少交恶,水秀儿在家的时候也常有来往。
水润田手里拎着水壶,看着巧凤问道:“你咋过来了,手工做完啦?”巧凤低着头,怕老人看到自己的脸,悄声说道:“我给陈湘哥送药来了!”梁家名声不济,配药的手艺却远近闻名,是祖传的山草药配方,头疼脑热一吃就灵。
巧凤从水润田手里拿过水壶说道:“大伯,我来吧!”水润田把水壶交给巧凤说道:“你来得正好,替我盯一会。我去商店买点生姜,回来给他熬鸡汤补补。”巧凤点点头,推门进了陈湘的房间。
水龙听爷爷要去商店,也蹦蹦跳跳地跟了去。
巧凤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陈湘,额头上敷着毛巾,脸色烧的通红。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找来饭碗。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包药面洒在碗里,用开水冲开了端给陈湘。陈湘正在昏睡,被巧凤推醒。
见是巧凤,被吓了一跳。迷迷糊糊地问道:“你咋来了?”
巧凤坐在炕沿儿上,搬起陈湘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俺咋就不能来?你这么怕俺干啥?俺不会赖上你,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陈湘想挣扎坐起来,但是浑身无力手脚不听使唤。
巧凤按住他说道:“别乱动,一口气把药喝了,出汗就好了。”说罢把碗递到陈湘嘴边。陈湘刚张开嘴,就给巧凤把药灌了进去。巧凤把他放回枕上,用毛巾给他擦了嘴,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不一会儿,陈湘脸色更红,满头满脸浑身上下汗如雨下。
巧凤去晾了两碗开水,然后拿了毛巾一遍又一遍地帮他擦了又擦。陈湘渐渐觉得全身轻松了很多,脸色由赤红慢慢转白。
陈湘长长喘了一口气,“巧凤,你咋知道我病了?”巧凤站起来把毛巾拧干说道:“全村都知道了,俺咋会不知道,你连去镇里开会都没去上,俺大伯自己去的。”
巧凤把毛巾递给陈湘,问道:“陈湘哥,你的内衣在哪?俺给你拿来,你自己换上。”陈湘抬手指了指墙边的立柜,巧凤忙过去,翻出一套内衣递给陈湘说道:“都湿透了吧,赶紧换下来。”说完转过脸去。
陈湘躲在被子里,把湿漉漉的内衣换下来放到炕沿儿上。“好了没?”巧凤问道。陈湘轻声嗯了一声。巧凤这才转过身,把衣服装进塑料袋,然后对陈湘说道:“陈湘哥,衣服俺拿回去给你洗了,明天让水龙给你带过来。俺就不再来了,俺知道你不想再见到俺!”
陈湘顿时感到一身轻松,同时又有一份歉疚:“巧凤,对不起!”
巧凤含着泪花苦笑了一下,“有啥对不起的,你有自由喜欢水家姐姐,俺这辈子是生错人家啦!”说完,把被子帮陈湘往里掖了掖。
陈湘望着巧凤眼睛发热,“巧凤,你是个好姑娘。可是,我不能朝三暮四对不起水秀儿,她对我情深义重,我一定要照顾她一辈子,如果有来生,我再还你这份人情。”
巧凤破涕为笑,“陈湘哥,有你这句话,俺梁巧凤就知足了,这辈子俺等你,下辈子俺还等你。”陈湘刚刚轻松了一下,胸口又立刻被压上一块石头,暗骂自己是猪,巧凤一定领悟错了自己的初衷。
两人相对无言,巧凤默默地正要离开,水龙跟着爷爷回来了,窦龙和梁振兴也跟了过来。
两人看到巧凤都楞了一下,巧凤对水润田说道:“大伯,俺给陈湘哥刚吃过一副药,他出了汗好多了。俺再给你留一副,要是明天还高烧,就给他喝下去,两副药一定能祛病。”水润田忙接到手里说道:“你爹配得这药真管用。”
巧凤回头看了陈湘一眼,转身悄悄地走了出去。
窦龙看着巧凤的背影,瓮声瓮气地说道:“她怎么来了,梁满库又要冒坏水,耍什么鬼主意。”
水润田急忙摆手,制止窦龙说道:“巧凤和她爹娘不一样,这孩子心地善良。前些年,水满也中了风寒,我去他家买药,不论给多少钱,他爹都推三阻四,找借口不肯卖给咱们,还是巧凤晚上偷偷地送来两副药治好了水满。可怜这孩子,生错了人家!”
陈湘躺在炕上,静静地听大家说话,忽然开口说道:“大伯,等我好了,我想和水秀儿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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