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蛊虫是怎么控制那些尸体的?”我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直接开口问他。
“你知道世上有种蛇形虫草,它们被世人成为“吸脑者”,这可不是空穴来风之说,当它们的孢子落在某种动物的身上时,会迅速地钻入动物们的体内,进入大脑,它们会从里向外吃掉动物们的脑浆或是大脑里的有关组织,同时避免伤害到关键器官,使寄主具有活动的能力,当然这些全由蛇形虫草控制。这种真菌的草,人的肉眼是无法看见的,在我们眼中,它们就是“无形的杀手”,正如字面上的意思,杀人于无形,它们会在人不知不觉中侵占寄主的大脑,从而达到侵占和繁殖。我觉得那些蛊虫就类似这种蛇形虫草,杀人于无形,可能那些蛊虫太过细小,我们肉眼无法分辨出来。而那些被咬过的人一下子被感染,估计是那些蛊虫通过伤口的途径而进入人的大脑。一旦它们侵入人体的大脑,它们可以在一秒钟内打量繁殖,从而霸占人体的各个器官,形成一种共性和特性。大脑以下的蛊虫既是单独存在的特性,而又同时受命于大脑那只蛊虫的共性。对它们而言,大脑里的那只蛊虫就相当于母蜂,大脑以下各部位的蛊虫就相当于工蜂,它们负责不同的工种,以达到尸体的正常运行。这在我们看来,那些尸体能行动自如,全靠那些蛊虫的分工合作。”
我思索了一下,说:“照你这么分析,那些蛊虫很厉害呀。”
白玄之垂下眼睛,不悦地说着:“厉害的不是那些蛊虫,而是制造出这些蛊虫的人。一般蛊虫和饲主多多少少都有些联系的,一旦蛊虫死亡,饲主的元气或多或少必定会损伤。你看易水寒生龙活虎的,哪像受伤之人?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从中动了些手脚。”他说的不无全无道理。
人心这东西,隔着肚皮,里外不相觑。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代代相传的箴言,总是有它的一些理的。这些道理,并非无稽之谈,甚至可以说是祖祖辈辈的先祖们实践得出的真理。说到这,我很佩服先人们的智慧,中国文化能如此博大精深,离不开先人们的努力。话又说回来,正当我们说话间,胡爷爷和张林从外边回来了。胡爷爷一进到院子,看到我们,稍微惊讶了下,他第一反应就是跑回里屋,倒了杯水,一口喝光。张林也急急忙忙进了门,他身上汗涔涔的湿透了衣襟,迫不及待地重复着胡爷爷刚才的动作。张林歇了一会,回过头来对我们说:“玄之,小清,我们的假期要提前结束了。”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我困惑不已。我旁边的人也是一副不能理解的神情。
“局里刚才来电话了,让我提早结束假期。”张林放下杯子,看着我们两人,直接说了一句。<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