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弦月似血,白玄之皱起眉头,他总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我看到白玄之紧锁眉头,“你感觉到什么了?”他的性子我还只有些摸得透的。他却突然屏住了呼吸,颇有些伤感地开声说道:“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唐诗诗忍不住插嘴一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会预测未来?其实,我想问你们很久了,白同学是不是有这种……奇异的功能?”她停顿了下,想了想,再把后边的话补齐了,但总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以致说到最后连声音都没了底气般呢喃软语。
“没有,只是有一种感觉而已。”白玄之也不避讳,实话实说。他并不打算隐藏自己懂得茅山道术,更何况他这话实则是说给旁边的易水寒听的。是的,易水寒就坐在我旁边。
“他们出事了!”易水寒接过白玄之的话,回了一句。
“不会吧?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我惊讶地一说,虽然对他们有头无尾的回答感到一丝的困惑,可他们严肃的表情却不像是在说笑。在这些事情上,他们的敏感超乎我的想象。
“好像还有一个没事。”白玄之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又蹦出一句话来。唐诗诗和方小敏完全被他们一问一答给弄糊涂了,两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易水寒温柔地“嗯”了一声,尔后他又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怎么开口。两人既是如此,静默地看着眼前的那一片湖面,似有所思。我抬头看到湖水的另一侧,似乎有什么影子飘了过去,是我眼花了吗?刚才那个应该是柳叶的拂影吧?
坐了好一会,我们各自回到了室舍。一到寝室,唐诗诗立即拉住我坐在床上,“小清,刚才那两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他们两人经常这样对话吗?班上传言他们两人不合的消息看来是假的。”我看着唐诗诗好奇的眼神里尽是疑惑,也只是摇着头表示不太清楚。说真的,白玄之他们两人的那一席话,我也是迷迷忽忽的想了大半天。
“明天我们跟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并不打算阻拦唐诗诗的好奇,并打算一同和她探究下去,其实我也挺想知道他们话中的意思。什么都出事了?还剩下一人?这些字眼听着就不太吉利。该不会说的是那几个同学吧?可是,白玄之他们两人又是从何而知?他们一直和我们呆在一起,既没有灵魂出窍,又没有开坛做法,那么又是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
带著疑惑,我一夜未眠……想必睡在我床下的唐诗诗亦是如此,她翻来覆去的,也是睡得极其不安稳。相反其他几人,我们两人算是凑合一对失眠了。
天蒙蒙地亮了。小洪睁开迷糊的双眼,却被眼前的这一景象吓住了,满地都是血,已经干涸的血迹。他脑子里一哄,压根想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