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太公不爱饮酒,也不喜那些个黄白俗物,一生只对茶道情有独钟,这套茶具乃云窑白瓷所制,也算是自家产物,并不贵重。”
于李锦纾来说,自然是不算贵重,毕竟这是自家瓷窑产的,早已见的多了。
可对旁的人来说,如何能够一样?
尤其像季康平这种清廉高洁之人,就那套茶具中的其一,说不定便可抵得过阖家积蓄了!
将手中的檀木盒子往季康平怀中一推,李锦纾笑得眉眼弯弯:“不过是些可把玩的小物什,最重要是我对太公赤诚以待的心意,太公可不好推辞的。”
白瓷以通体洁白无瑕为美,素有瓷中美玉之称,被世人用以比拟洁身自爱、清正廉明之官吏,李锦纾送这套白瓷茶具给季康平,不仅十分令其称心,而且颇为适宜,真可谓是秒级。
季康平难得回到朝堂,那些圣上党的人可没少为难他,如果他能收下被李宏阔看好之人,送来代表廉洁的白瓷茶具,那么想必他在朝中的路便能走得更为顺畅些了。
“真难得小友一番情谊与某。”
虽然一开始季康平并不打算收李锦纾送来的赠礼,可毕竟是李锦纾花了心思特地为他准备的,又对自己有益。
若不收下,倒是枉费了李锦纾的一腔好意,显得他不知好歹了。
稍稍犹豫了片刻,季康平最终还是将檀木盒子牢牢抱在了怀中,回应道:“既如此,某便觍颜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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