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流年来到朗涟所在的病房的时候,病房门是开着的,流年走进去,正要敲门,入眼的却是一副儒雅翩翩公子,垂首安静看书的模样,一时间流年有些看呆了去。
    不是花痴,也不是惊艳,而是这个场景好似在哪里见过,而且此刻朗涟嘴角抿着的弧度恰到好处,一切的一切,对流年来说,都是那么的熟悉。
    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前方的视线,朗涟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了,转而抬头看向了门口。
    “流年?你怎么会来?”
    看到流年的瞬间,朗涟很是意外,似乎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流年。
    流年急忙收回几乎僵住的视线,用微笑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来看看你啊,你的伤怎么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流年已经抬脚走进了病房。
    朗涟合起正在看的书,随手将书放到了一边,“我没事的,一定是一一那个大嘴巴告诉你我住院的吧。”
    流年急忙摆手,“当然不是,我猜想的啊,因为那天虽然和你来医院了,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啊,所以就来看看。”
    流年所说的话的漏洞太多,但是朗涟只是轻轻一笑,却没有点破。
    “请坐!”
    将不久前在楼下买的果篮放到了桌上,流年便坐到了朗涟旁边的凳子上。
    “朗涟,你怎么样了?伤口……”
    这样说着,流年的视线不由得朝着朗涟的大腿看去。
    “已经在愈合了,我有很积极的配合治疗的。”
    朗涟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受伤的那条腿,微笑着说道。
    “朗涟,真的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
    流年心里总是感觉过意不去的,说到底,朗涟是为了她才受伤的,那次和朗涟来医院之后,她也没有再问起过朗涟的伤,总觉得自己有些没有良心。
    “没事的,真的,本来就不太严重。流年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说过,这件事到谁的身上都会伸出援手的。”
    流年抬头看着面前的朗涟,朗涟这个人真的很温柔,这温柔的感觉让流年有种似曾相识。
    “流年怎么了?”
    流年此刻看着他发呆的模样让朗涟很是不解,他总觉得,“流年,我总觉得,你每次看我的时候好像都是透过我在看别人似的。”
    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流年急忙收回视线,目光有些慌乱的扫向四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明明对凌西哲没有任何记忆,她连他的音容相貌都忘记了,可是看到朗涟,她总是能想起凌西哲的名字。
    “不用说对不起,我了解的。”
    朗涟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反倒是流年,嘴角牵起了一抹牵强的笑意。
    就这样,病房里似乎陷入了一阵沉默,良久,朗涟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流年,今天天气很好,能不能推我出去走走?”
    朗涟歪着头,看着流年,轻声说道。
    “好啊,我推你。”
    话落,流年便起身去推轮椅。
    “我来扶你。”
    他的腿被一层厚厚的纱布裹着,流年自然知道他有多么的不便,走过去就要扶他。
    “谢谢,没事的,我自己可以。”
    朗涟正要起身,却见流年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抓过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慢点哦,小心。”
    流年说着,目光紧紧地看着他的腿。
    而朗涟也没有再拒绝,他只是低头看着正在搀扶着自己的流年,嘴角缓缓地勾出一抹笑意,眸子里也渐渐被温柔覆盖,只是一心都只关心着他的腿的流年却是没有注意到朗涟此时的目光。
    今天的天气很好,流年一路推着朗涟来到了一处草坪。
    流年只是定定的站在那儿,看着司律痕对着连城翊遥的暴力对待,神情冷然。
    “司律痕,你……”
    对于司律痕连番的猛烈攻击,连城翊遥毫无招架的能力。
    “司律痕,不要再打了!”
    半响,流年突然开口,话落,流年便转身离开。
    听到流年的声音,司律痕即将再次落下的拳头,猛地收住了,倏地松开连城翊遥的衣领,站起身,身姿没有半点紊乱。
    “连城翊遥看来你最近闲的有些过分了。”
    话落,便不再理会还趴在地上的连城翊遥,转身朝着流年的方向跑去。
    “咳咳……”
    连城翊遥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便抹去嘴角的血丝,“嘶……”连城翊遥忍不住痛呼一声,在心里将司律痕骂了个底朝天。
    好个司律痕,当真对他下的去手,司律痕,就是一王八蛋!
    不过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话,让司律痕如此的动怒呢?
    连城翊遥紧皱眉头,开始回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啊,对了,他居然让流年滚……
    回忆起来的连城翊遥,瞬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完了完了,难怪司律痕会揍他,还揍得这么毫不留情,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而且他好像还说了什么,流年就是仗着司律痕喜欢她……
    他真的后悔了,那只是他一时愤怒才脱口而出的话,完全不经大脑的,流年她一定生气了,还有司律痕,完了完了,这下怎么办?
    这边连城翊遥肠子都快悔青了,而另一边,司律痕却是无比慌乱的看着流年。
    “流年,连城翊遥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那只是完全没有过脑子的话。”
    他最怕的是,流年会因为连城翊遥的话伤心难过,因为他知道,流年是真的将连城翊遥当做弟弟看待的,如今,连城翊遥说了那样的话,流年肯定是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