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铁门封锁的院墙之中。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抚琴,不时他突然皱眉,一只小鸟居然落在他的手臂上。
伸手拍开手臂上的麻雀。
“连小鸟都不怕我了。”
中年心头有些说不清的落寞。
又抚琴好一会儿,他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头昏。
起身走了几步,彻底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继而口吐白沫。
窗外的麻雀见得这一幕。
房间里,被撕烂的旗袍丢了一地。
傅丘嘴角微微上扬,他杀人就是这么简单。
猛地按住月牙红的头。
月牙红风情万种的看了傅丘一眼,乖巧的低下了头。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
许久,傅丘拉着她起床。
傅丘喝着茶。
她坐在傅丘怀里,为其添茶,显得十分乖巧。
“你跟了他多久了?”
“十年。”
“十年啊,真的好久了,我让你成了寡妇,你恨我吗?”
“不恨,我不是他夫人,我不过是一个帮忙的。”月牙红咬着牙说道。
傅丘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庞大的精神力影响着氛围,调节彼此的频率。
伸手在茶杯里沾了一点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环。
月牙红看到了桌子上的圈,有些奇怪。
傅丘的声音轻柔:“不恨,不恨就好,其实你跟了他十年,也不欠他的。”
“对了,你有家人吗?”
“没有,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被父亲卖进了万花楼,后来是匡一民救了我。”
傅丘揽住她,抚摸着她的心口,安慰道。
“没关系,从今以后,别人有的东西,你都会有的。”
说完,傅丘的手指继续在她的眼前画了一个圆环。
月牙红被傅丘手上的东西吸引,竟然主动开口:“你还要帮我找家人?”
傅丘手上继续画着圆环:“可以啊!”
“当初爸爸为什么要卖你?有什么隐秘吗?”
“因为…弟弟,我害死了弟弟。”
月牙红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变得迟疑,甚至越来越慢,越来越缓,视线却仿佛被桌子上的圆圈填满。
傅丘:“没关系,这么多年了,没人会怪你的。”
抓住她的腰肢,转了个方向,注视着月牙红的眼睛。
傅丘双眼眼眸中隐隐反射着某种奇异的光。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爸爸,我不会怪你了。”
“爸爸?”
月牙红看着桌子上的圆圈,有些失神的看向傅丘,意识变得有些迟缓。
傅丘食指此时缓缓停了下来。
整个桌上到处都是他用茶水划出的圆圈。
密密麻麻的圆圈一眼望去,隐隐让人感觉有些不适。
“想妈妈吗?”
“想家么?”
月牙红端着茶壶的手颤抖起来,就这么端着茶壶,悬在半空中,停顿着。
数秒后,她猛地放下茶壶,抱住头,发出痛苦的呜咽。
“对不起...弟弟....对不起....是我的错.....”
短短数秒她便痛哭流涕,眼泪鼻涕唾液一起,断了线似的滴落在身上。。
她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拉着弟弟去结冰的河面玩耍。
结果河面崩塌,弟弟直接落了进去。
那时的她是那么的绝望,痛苦。
傅丘摸了摸她的头,轻柔的声音响起“叫爸爸。”
月牙红缓缓的抬头,看向傅丘,眼神有些呆滞。
“爸爸。”
傅丘露出笑容:“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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