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别过头,傲娇的说着拒绝。
傅丘反手指了指地上的红蜡、鞭子,凶巴巴的开口:“叫不叫?”
任盈盈瞧了一眼地上的事物,心头有些期待,更是嘴硬。
“就是不叫。”
……
教训完任盈盈,给她画了一个大饼,傅丘径直来到李秋水的房间。
“怎么过来了?”
李秋水已经躺在床榻上,瞧见傅丘,顿时有些诧异。
傅丘笑嘻嘻的开口:“玩得有点过火,让她休息休息,而且我的秋水宝贝办成这样一件大事,风尘仆仆的回来,我总不能没有表示吧?”
他张开双手,露出大大的怀抱。
“哼!”
李秋水轻哼一声,扑进了他的怀中,然后便被这个坏种抱上了床。
好久,好久,起码有两个任盈盈时刻,一切终于平静下来。
李秋水依偎在他的怀中,手指缓缓的画着圈圈。
“巴蜀那边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不过那东方柏不像是一个屈于人下的角色,还是尽早解决些好。”
傅丘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到时候扶持任盈盈上位,最好不过。”
言下之意,他的岳父也别想活着。
李秋水轻轻一笑,说起一件趣事:“对了,我回来的路上听说了一件事,那个姓苗的小子以后估计都不会来找你了。”
“姓苗的小子?”傅丘想了想,开口:“苗人凤?”
“是啊,你不是一直烦恼这小子找你挑战嘛?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哪有?我只是不想良心受到谴责。”
傅丘狡辩一句,没法子,要是睡了别人媳妇,未来还计划睡别人女儿,还三番两头的被人找上挑战请教,甚至当成偶像膜拜了,就差磕头了,总是有点小小的负罪感的。
他都感觉自己像一个欺负老实人的大恶人。
又看向李秋水,傅丘好奇:“对了,你说他不会找我,又是一个什么说法?”
李秋水看了他一眼,也有些感叹:“那个姓苗的小子和关外的一个刀客在断崖比武,结果打到后面局面控制不住,双双坠落崖殒命。场面还挺大的,再过些日子,消息就该传到大理这边了。”
“啊?”傅丘有些诧异,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关外的刀客?谁啊?苗人凤这小子武功也不差了,居然和人打出了真火?”
李秋水想了想:“好像叫什么胡一刀,据说是关外第一刀客,也不是庸人。”
“说起来那胡一刀夫人也是情深义重,当场就要自杀殉情,被那赤练仙子救下,劝慰一番,念及年幼的孩子,才苟活下来。”
傅丘点了点头,当即心中一动。
孤儿寡母啊!
还有缺爱的赤练仙子。
他迷茫的人生,突然找到了一点动力。
李秋水一眼敲出这个坏种的想法,不由得敲了敲他的脑袋:“不准想其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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