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我一个人躲进了房间,不再面对家人,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们。我当然知道,遇到这种事最稳妥还是找大人,然而我始终无法开口和他们说哪怕一句话。这里面彼此之间好像有一道巨大的鸿沟。
廖兰兰也同样看向来人,一瞬之间眉头就如同熨斗铺过一般直接变得平整,原本就快看不见的眼睛也在下一刻变得水波盈盈。她站起身来高兴地道:“你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还要等多一阵。”
我大巴我后面也坐过,倒是明白这车其实也不算慢,只是当时是周五,以广州的路况肯定是堵车的,能这么快赶来也算是不错的。
蕴空笑道:“转车的时候幸运赶上了一辆快要出发的车,而且路上也没有堵车,所以就早到。”这个男人笑起来更加得迷人了。
廖兰兰开始给我们两个人互相介绍起来。我社恐病又发作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倒是这个蕴空师傅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社牛了,一下子就表现出一种自来熟的语气,很自然得搭上了话。
这个蕴空不仅巧言善辩,而且还很擅长言谈交际,和任何人都能迅速结成一片。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蕴空因为从小到大没少往西来庵跑,一直以来都和不少的香客打交道,并且还充当过庙祝,时常在一些佛会帮忙接待客人,因此待人接物相但得熟练。那时候我去西来庵,听一些香客聊天提起蕴空,那可是印象深刻赞不绝口。像我这种人不说出话被人心里偷偷骂已经算是很不错。
蕴空的出现,可以说打破了我对和尚一贯以来的固有认识,不管是过去的和尚还是现在的和尚。我有个朋友做过汽车美容,那时候在他的店里总有个附近寺庙的和尚来洗车,人家开的那是好几十万的车啊!
蕴空说自己赶车过来还没吃饭,要找个地方先填一下肚子。我们带着他找到一个沙县小吃。蕴空坐下以后径直要了一碗素面。
饭桌上,廖兰兰师姐一个劲儿给我讲起蕴空的事情,说了一大堆也是借此让我明白她请来的人不是泛泛之辈。蕴空是她请来。这人越有本事,自然她也就越有面子。
在师姐的喋喋不休,我才知道面前这人现在还是华南理工大学的学生。虽然他遁入了空门,但依旧还是以很优异的成绩考上的大学。师姐越说蕴空的事情,我就越感觉蕴空这种好像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一样,不管哪方面都比你优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