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哼,收手撇开了头。
裘蝶沉默着没说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元令玺目中无人的倨傲性子,她要是说自己想封靳言,哪怕是因为怨怼,恐怕也会惹怒他。
暗暗吐纳一番,将情绪调整好,转移话题,“你手上的纱布呢?怎么没了?”
昨天裘蝶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也知道医生给元令玺处理过手上的伤口,两人ml的时候,他手上还缠着纱布的,怎么转眼……
秀眉一皱,裘蝶想起来了,肯定是洗澡的时候,元令玺拆了。
“哼!”元小爷重重地哼了一声甩过头去,摆出一副“老子很不爽,快来安抚,不然弄死你”的表情。
裘蝶沉默,实在是很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面,蛮横、霸道、目中无人、狂妄……让人觉得哪怕是整个世界塌来他都会替你顶着。
有时候,又幼稚得跟小孩没什么两样。
裘蝶仔细思索了下发现,无论这个男人什么样,她好像都不排斥,甚至还觉得真实……难怪欢欢说她对元令玺不仅仅是有好感那么简单。
“伤口刚缝上,就这样暴~露着很容易感染的,你坐着别乱动,我去拿药。”深深吐纳了一番将乱七八糟的情绪丢开,裘蝶起身直奔客厅的柜子――
她和言欢在这里住过,一些东西的摆放位置方婶都说过。
元小爷本来还堵着一股子气在胸口,觉得这小娘们真是狼心狗肺,他担心受怕的差一点没疯了,她却还在想野男人,结果一看她熟门熟路的翻柜子拿医药箱的背影,心头那股火“滋”一下就灭了,想起了几年前住老房子时,小娘们也是像现在这样熟门熟路找药箱替自己处理伤口――chapter();<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