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无实据之前,四弟还是莫要妄自揣度....”
只是太子这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起身的皇上抽了一个巴掌。
太子微微愣神,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脑中突然清明了过来。不管祺王到底有没有实据,都不重要,重要的不过就是皇上到底信不信。
只要皇上认定了这两件事乃是自己所做,那虽说现在不会直接传扬出去。
但是,想到近些日子里的传言加上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
太子心下一沉,当即抱住了皇上的腿。“父皇,儿臣不明白啊。”
“儿臣到底是何处做错了,父皇息怒。御医曾说过,您不可大悲大喜啊。”太子泪眼婆娑的抬起脸瞧着皇上。“若是父皇觉得儿臣有错,那便处罚儿臣便是,万不可伤了自己的身体啊。”
皇上本来处于暴怒之中,眼见这个孽子,竟然还敢抱着自己的大腿,不由又多踢了他两脚。
眼见太子还未有撒手的痕迹,气了消了大半,撑着身子,满目怒火的盯着他。“你可知错?”
太子哭了一阵。“若是父皇觉得儿臣有错,儿臣自是有错。”
听到太子如此说,已经是在为自己辩驳了,皇上眉头一蹙。这手心手背都是R,虽说宇儿也是自己的骨R,可是瞧着天承如此模样,他心中的天平不由倒了倒。
一旁的祺王眼见皇上的神色缓和,明白他心中有所疑惑,连忙扑到了皇上的腿边,干嚎起来。“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皇兄与父皇都没有错,是儿臣不该来这,徒惹父皇伤怀,儿臣有罪啊。”
“不该让父皇气坏了身子。”
听到祺王如此叫嚷,皇上的面色一僵,连忙伸手将这个儿子给搀扶了起来,低头瞧着他的脸,似乎从他这张脸上,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
眼神不由一暗。
太子心叫不好,就眼见皇上重重的一脚踹了过来。这一脚可不比先前的那几脚。
那几脚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本来就是自己的儿子,皇上那里能够舍得真正下脚。
只是经由祺王如此一激之下,皇上脚下就没了轻重,直接伸脚将太子给踹翻了出去。
太子闷哼一声,一个高头大汉,竟是在这一脚之下懵的爬不起来。
眼见太子如此狼狈的滚了出去,祺王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舒爽,却是急忙抓住了皇上的袍角。“父皇,万不可,三哥他乃是储君。”
“万不可如此!皇兄说的对,那些说不定都是巧合!”
祺王不说这个还好,听到祺王提起这个,皇上的气就不大一处来。“朕没有这样的残害手足的儿子!孽障!”
祺王面上装的兄弟好,可是眼角却是不住的向着地上的景天承撇过去。
景天承这个角度能够看到,祺王嘴角挂上的冷笑,看到这里,他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他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倒了皇上的脚前。“还请父皇息怒。”
皇上的那一脚不轻,景天承隐隐受了一些内伤,但是他不能任由祺王如此下去,只得强撑着。“父皇,伤身啊父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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