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宁简直就是用扑过去的姿势,紧紧环抱住萧淮锦的腰,想着现代的那一会儿,看的言情肥皂剧女主的样子,捏着嗓子的撒娇:“子期~你就原谅人家这一回啦~~啦啦啦`”
见她这幅样子,萧淮锦皱着眉头,想要推开她,却反而被她抱的更紧了,只得里冷冷的开口道:“容宁,你正常点。”
知道他最受不了自己粘人的这幅样子,容宁反倒是更加起兴了,把脑袋都埋进他的怀中,一面还在哼哼唧唧的:“就原谅人家啦~~~”
胸前突然多了一颗脑袋,还在不怕死的四处磨蹭,萧淮锦闭上眼,努力抑制住身下蠢蠢欲动的东西,深深的吸了口气,手在空中伸出,又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收回手。
谁叫他还贪恋着这温暖的触感,还贪恋着两个相处的美好时光。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身前的人没有反应,容宁才狐疑的从他胸怀里出来,只是,抱在他腰上的手,就是没撒开过。
末了,她伸出一只手按按他脸颊前的那颗还未显露的小酒窝,她知道,他一笑的话,那颗酒窝就会出来,只是,他笑的时间寥寥无几。
“你不生气了吧……”
她试探着问道。
萧淮锦睁开眼,锐利的眸子几乎将她吓得一凛,不过还是强忍着,同他对视。
“快吃饭吧。”
他的语气里透露着深深的无力。
容宁这才飞快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你不生气了!子期你真好!我就是爱死你了!”
她满脸都是谄媚,萧淮锦睨了她一眼,见她乖乖的提起筷子吃面,心下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这个人啊,就是他心尖尖上的所住的人,哪里会舍得怪她?
在萧淮锦的营帐中待了一个晚上,虽然守卫还在犹豫,怎么大帅又带了不同的人回来,这一回还是个女人,但至少面上都不敢有什么表示,见到容宁,也会恭恭敬敬的问声好。
容宁第二天起的晚了,青岩跟在她身后,带她去了受伤兵士的通铺里。
打开门,一股子的味道扑面而来。
四处门窗封闭着,里头不仅仅有伤患,还有时时照顾着他们的药徒,这人多手杂的,又全蒙在这里,要是空气能够好的话,那就奇怪了。
青岩在背后一路打量着容宁,只觉得她这一回回来,有一些地方变了。
具体什么地方变了,他还搞不懂,但是他明显能够感觉的到,容宁的身上多了几分以前所没有的坚毅。
那时候的容宁,虽然也不是到人人可欺的地步,但至少身上还是带着一丝怯弱的,遇到什么事情,处理的方式也不是很圆滑,所以青岩老师觉得奇怪,为何向来对任何人都是淡淡的公子,突然就会对一个女子这么来了?
只是,还有他搞不懂的一点是,容宁为何这一回会来到这里?
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她会医术,即便是会点皮毛,懂的比她多的人还是多了去了,她的手法也不能算是能添什么大忙,怎么就偏偏往这伤患最多的地方凑了……
青岩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想想,也就算了吧,现在大局已定,只要他在一旁看着,尽量不出一些大乱子,应该也不会影响到什么局势的。
这么一想,他突然神色一凛,想着自己要好好看紧容宁才是,不说别的,要是她少了根头发,公子恐怕都要找他拼命了才是。
走在前头的容宁自然不知道青岩心中正在想着些什么,她只觉得现在这种状况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这样的话对这些患者而言,上课感染的几率非常大,实在不妙。
“青岩,叫手下的人准备好烈酒和白醋,快,越多越好。”
容宁皱着眉头吩咐青岩。
白醋和烈酒里能够起到预防病菌滋生的作用,不仅如此,容宁还吩咐青岩叫人架了两口大锅还有一些薪柴过来。
青岩虽然不明白她的意图,但是小姐都这么做了,也不算什么大事,他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况且容宁一身女装,在军营里更是吸引人的目光,从她一进通铺的时候,有一部分人都已经注意到了她。
等了约莫一刻钟,手底下的人把军营里的大锅和白醋酒水都抬来了,容宁指挥着他们将醋装在大锅中煮开,很快,这一整片地方都弥漫着一些呛鼻的味道。
“这是什么啊?够吓人的。”
“对啊,好熟悉。啊,是白醋!”
“对对!就是白醋的味道!她们究竟在干嘛,这个举动好生奇怪……”
……
不少学徒都聚在一起,目光怀疑的看着那两口锅的方向。
在他们眼里,为首的那个女子的行为真是太奇怪了。
什么时候边城里还出了一个这样的一个女大夫?还是一个奇怪的女大夫。
寻常人是不会轻易进到这个通铺里的,这个女子,他们在药房里从未见到,又面生的很,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是边城里的新晋女大夫。
边城里的大夫,在人手不够的时候,也会自愿来军营医治病人,毕竟这些受伤的兵士,都是为了保家卫国才伤到的,心善的人都不会拒绝医治他们的,这首当其冲的大善人,医术又好的,人又长的漂亮的,就属于红玉大夫了。
所以,他们见到红玉都很恭敬,口里往往都会喊上一声“先生”,若是红玉能对他们点点头,那也是莫大的荣幸了。
这边青岩从容宁后来所做出的指令的时候,直到浓重的白醋气味挥发出来,都看不懂小姐在做什么,所为目的是什么,他正想开口询问,却又一个比他更快的声音冷喝道:
“你在做什么?!不知道这军营里住的都是受伤的兵士吗?稍有不慎,他们伤及了性命,你能承担住责任吗?!”
一道冷厉的女声,是红玉。
青岩一愣,连带着容宁也转身循着声音看去,一个盛装红衣的女子,正朝着她的这个方向,冷冷看来,眉目间都是鄙夷之感。
周围几个学徒,不免视线在她们两人之间转来转去,似是在比较着两个人,非得分出个高下才对。
伤的不严重的人,也免不得好奇的探出脑袋,像是要来看热闹一般。
正在烧火的下人听了这个声音,手里一顿,动作也停了下来。(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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