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胜还在两个金发美女温柔乡没起,被敲门声吵醒相当暴躁,抓了床头的水晶灯就砸门上,“吵死了,滚!”
“哥,战川找来了!”门外是武捷的声音,听上去很惊慌。
武胜这才从被子里起来,踢了脚左边的金发美女,“给我拿衣服。”金发美女扭着腰下床,右边的美女给他递拖鞋。
武捷在房门口来回踱步,心焦又害怕。那次,她只是手指划破了点梁潇脸上的皮,战川就能硬生生折断她手腕。这回的事,可是她一手策划,她想一想,早就愈合的手腕好似又痛起来。
武胜终于出来,两个金发美女一左一右就套了件透明薄纱里头什么也没穿。武捷凛厉瞪两人一眼,二人吓得缩回房间。
武胜皱一皱眉,“战川来就来了,你慌什么。”
“我……他妈妈刚去世,陈易那个废物应该是把我暴露了。”
武胜压压手,“有大哥在,他动不了你,放心。”
武捷还真放不了心,战川有多可怕她比谁都清楚。
“你这样,待在房间里,别露面,我去会他。”
武捷直点头。武胜往楼下去。
菲佣已经开门让战川进来,他看上去,不像是来算帐的。
武胜赔着笑脸,“战川,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吧,真是荣幸之至。”
战川大喇喇坐进沙发,“都是大老粗就不要拽文了。”
武胜脸上有些讪,爽朗笑几声,坐到战川对面,拣一根雪茄出来亲自剪口预热递给战川。战川接过含嘴上,武胜划了根火柴,战川就着火,吸一口感觉口腔被烟充盈,神态自然超脱。
“我今天,是来找你谈生意的。”
武胜倒是出乎意料,他甩一甩火柴灭掉火,“谈生意?”
战川斜靠着沙发,说不出的慵懒,“你不是一直想方设法要我入伙你的pmc公司?”
武胜又是一惊,“你想通了?”
战川笑一笑,烟从唇角一缕一缕溢出来,“我个人入股你的pmc公司对你也没多大意义,要是陈家的万城集团入股那才有做头。”
武胜这回是大惊,脸上都是惊愕,“你说的是真的?”
战川拿眼角看他,“我亲自上门一趟就是为了来找你开玩笑?”
武胜看上去有些激动,起身来回绕着沙发走了两圈,“条件呢?”他们这种人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就得有付出。
战川抖一抖烟灰,“两个。第一,让武捷消失,你随便让她去哪里都行,梁潇在的城市她再也不要出现。第二,我可以答应你用万城的股份入股你的pmc公司。但是,前提是,你得帮我拿下万城。陈博林现在对我心怀愧疚,只要我们配合得好,拿下万城不是什么难事。”
战川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这一点武胜深信,他的提议对武胜来说是巨大的诱惑,如果有万城这么个大集团做盟友,以后他就能纵横黑白两道。开金矿算什么,竞选市长都行!
“成交!”武胜几乎都没犹豫。
“哥――”武捷躲在楼上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冲下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走!”
武胜阴沉下脸,“我已经决定了,你自己做的那些事给我好好去国外反省。”
战川觉得聒噪,不耐烦灭烟起身,“需要给时间你处理好家事我们再谈吗?”
“不用,不用,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去外面谈,边喝酒边谈。”武生引着战川往外走。
武捷还在做垂死挣扎,“战川,我不走,绝不走!”
战川连余光都没有给一个她,无视比动手更伤人。有情绪才会动手,他对她连一丝波动的情绪都没有了,她比路边的狗屎都不如。
战川这是第一次主动上武胜的车,武胜高谈阔论很是激奋。他说了什么,战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心里想的是,解决了武捷,又和武胜成了同盟,梁潇安全了。要知道武捷到底是怕他的不敢正面对梁潇动手,武胜的手段比她龌龊百倍。
战川淡淡看武胜激恺高昂,陈家、武家,也该轮到他出手了。
……
梁潇一直等到很晚战川还没回来,实在支持不住睡着。
夜很深,窗外只有小区里交缠嘶吼的野猫叫唤声。
战川今晚酒喝得有点多,钥匙对了几次才插、准。客厅留了灯,没有人。他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往卧室去,才推开门,床上的景象让他口干舌燥。
纯黑真丝床单上,梁潇白嫩嫩的两条大长腿交叠着不安分磨了磨,她无意识翻个身,堪堪盖到大腿的睡裙卷起一角露出同样白嫩的臀肉,她穿的丁字。
战川觉得酒精在体内把血液都燃烧起来,他扯开领口脱掉衬衫慢慢上床,沿着她脚踝一寸一寸往上亲。梁潇觉得痒,以为是在做梦,想动动身子,动不了,迷迷糊糊感觉有点儿疼。战川大掌流连在她臀肉揉捏,或轻或重,手指不安分勾一勾裤绳。她终于惊醒,身子往床里边缩,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她有些头晕,“战川!”有点儿恼火。
战川握着她脚踝轻松就将她拉回来,唇贴在她颈间,“洗过澡了,穿了新内衣,还喷了新香水,一直在等我?”他说话的声音都在笑。
梁潇真恼火了,“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还一身酒气,臭死了!”
战川拿牙齿夹她耳朵,“臭男人臭男人,可不得臭吗。”
“你走开,去洗澡!”梁潇拿腿踢他。
他倒听话,笑着从她身上起来,“我很快回来,等我,宝贝。”就在她面前脱光了去浴室。
“臭流氓!”梁潇摸自己脸好烫。
浴室的水声夹杂着他跑调的嚎唱。
当云飘浮半数公分
是梦中的一生
你共我磨擦得天摇地撼
不开心再睡到开心
听上去他今晚心情不错,他跟她说是去处理武捷,怎么喝得大醉回来?这是进了盘丝洞,还是被摆了**阵?
浴室门一开带出一阵热气,他围着浴巾没有上床,“宝贝,等我一下。”
梁潇看他出去很快又进来,“你干什么?”
战川不说话,抿嘴笑上床,梁潇蹬他,“抿嘴不作声就行了?今晚不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这么晚带一身酒气回来,不准上床睡!”
战川拿膝盖压住她不安分的腿,下一步就堵住嘴。梁潇口腔被突然侵入的冰块冰得打了个激灵,战川将冰块抵到她嘴里与她的舌头来回寻找、传递,冰块化的水从梁潇嘴角流出来,那画面太淫、靡。
“唔……”梁潇双手推他,他按住她手腕,收了冰块含在嘴里,用冰块在她双峰中间趟出一道凉丝丝线路,舌尖沿着冰道亲吻。
梁潇全身绷得紧紧,他吻过的肌肤冰润又火热,手脚都被压着她动不了,太过刺激叫又叫不出声,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他突然将她翻个个儿,那冰块从她背沟一直滑到腰窝,她受不了发出呜呜声。
他骤然深入,她连脚趾都绷紧,他炽热的胸膛贴紧她去融化那冰块,极致的冰和极致的热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欢愉。
床单被水渍晕开,像滴墨的菊,梁潇觉得腰要被他折断了,哭着让他轻一点。他抱她起来攀在自己身上,耸弄得越发劲道。
她实在受不了,又哭又叫又骂。
战川抱紧她,声音低沉诱惑,性感得不像话,在她耳边说:“给我生个孩子吧。”chapter();<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