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两情相悦的人是幸福的,而单方面的喜欢却得不到回应的人呢?
无馗曾想着在美好的年岁,将韶华和青春只交付于一个人,而那个人却在最后告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个谎言,而她所得到的回应不过怜悯的悲哀,那个男人从未喜欢过她一丝一毫。
乱世之中讲情,或许本身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所以她不喜欢回忆。
她或许应该嚎啕大哭悲愤欲绝然后去找那个男人复仇,也或许是找个比他更优秀的人相亲相爱然后气死他?
可惜无馗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知道她的行为和做法无法影响到那个人半分。
因为她对于他而言,没那么重要,也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人。
那个男人站在高处,他耀眼地值得所有男人去仰望,也值得所有女人去恋慕,不管那个位置之下是否哀鸿遍野,与他,不过是渺小到了脚底的事物。
无馗曾幻想过无数次站在他身边是如何的滋味,却从未想过她竟然真的可以站在他的旁边听他倚在她的耳边温柔而又低沉地唤着她的名字,仿佛深爱了无馗千年万年一样。
于是她耀武扬威,竟将他给予的宠溺当了真,如果当时她能够再清明一些,或许就能看出当时的他看她的眼神里其实只写了两个字:同情,或许此时,就不会觉得那么悲哀了吧。
喜欢是一回事,爱情又是另一回事,她不该在他身上奢望再多,也不该像个小女人一样过于依附他而存在,他讨厌这样的人。
帝烬。
这个名字如梦靥一般纠缠了她多少个日日夜夜,她曾经恨不得将他抽皮扒骨,可他为何如今...却是这个模样。
这是梦吧?她痛苦地环抱住自己。
突然间,一股刺骨的寒意突然从头顶直窜进脚底,她忍不住打了喷嚏,醒了。
果然是梦,她看着自己浑身腥臭的污水。
“醒了?”一个穿着蓝白兵的小厮拿着水桶过来,看上去是想再浇一次,看她醒了有些慌张把水桶丢在一边撒腿就跑。
“鬼媒人醒了!快去通知大人!”他边跑边喊道。
她无语地看着那小兵一路撒欢甚至连牢门都没关,心说还真不怕自己逃跑啊,手上的困妖绳也没了。
不过为何她会在这里梦到他,而且还是那副模样?
无馗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闻着自己着一身臭味就又想骂人了,就算要叫醒她有必要用脏水么?
就在她郁闷的时候,居然牢房外传来一阵O@的响动,她想了想就走上前去想看看是不是什么人来了。
哪知她刚一上去,就看到两个穿着黑衣扛着轿子的仆役走了进来。
这里应该是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中间的过道的地方说实话有点狭窄,这个轿子似是有点宽度的,这些个奴仆走的很是小心翼翼,好让这轿子一点都不会碰到两边的牢柱。
无馗看的一脸诧异,毕竟这种地方走着进来不行么,非得被人抬着是得有多懒。
正想着,轿子就停在她的牢房前,中间是镂空的一个雕花台子,台面上摆着一张铺满白色动物皮毛的毯子,要多骚包就有多骚包。
而一个穿着青色藏袍的男人侧卧在上面,浅色的纱帐隔绝了她的视线,但是她还是看清了那个男人脸上带着那个面具。
鬼寂!她在心中惊呼。
“大人!”旁边的长相乖巧的手下轻轻叫了几声,但是卧着的那位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手下放大了声音,“大人!”
话音刚落,榻上那位动了动,手下开心地想大人可算醒了,但是很快鬼寂翻了个身就在所有人以为他醒了的时候,他又睡了过去。
“……”那个手下似乎是彻底没招了,就气呼呼地走到了一边生闷气,而一旁跟来的另一个清俊男子大笑着说道:“大人这样叫是起不来的。”
他说着就翻到了榻边,用很平常的声音说道:“大人,吃饭的时间到了。”
瞬间,鬼寂就跟鬼附身了一样一下子弹坐了起来。
“甚好甚好,吃饭去!”
“……”
“……”
“……”那些跟来的手下全都是一副无语但是又不敢发作的表情,无馗本来满是恨的脸也一瞬间抽搐了一下...这家伙...真的是...
“思煮,饭呢?”鬼寂扯了扯自己的面具,看着一边毕恭毕敬的狐狸脸不满地问道。
思煮笑了笑,指着一边牢房里的无馗,“您今日的活完成了才能吃啊。”
鬼寂顺着他指的方向瞥了一眼牢里那个脏兮兮的人,极度嫌弃地说道:“好麻烦啊。”说着就想继续躺下。
思煮笑得更像是一只狐狸了,眯起眼睛说道:“今日有大人您最爱吃的南苏烤鱼哦。”
于是马上躺下的鬼寂又坐了起来,“烤鱼!行,思煮你先出去,等我一起回家吃鱼!”说着他就迅速的跳下床榻一脚踏进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