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谁都知道,高手过招到了巅峰之时是根本不能接受任何人横插一杠子的。
武林高手过招的时候基本上围观的人是没人冲进去找死的,所谓出招无回头,卸力不匀很容易走火入魔。左及川和镇国老将军这架势到不担心走火入魔,可是进去的人被两头同时砍中要害估计是不会有什么悬念了。
演武场上负责围观的副将们现在也发愁,一定要武力值比场上俩人高的才能够阻拦他们,否则就谁去都得死,还不一定拦的下来。
看台那边,洛凌推了推顾诚人:“你上吧,直接一个影缝术,搞定。”
顾诚人翻他个白眼看:“还影缝术,你当我是忍者啊!”
“算了,我去吧。”一直坐在一旁顺溜地喝着茶水围观的应龙缓缓地站起身。
“你?你不是技术人员么?能行么?”前几天在左家的所见所闻让洛凌将应龙直接定位成科学家了。场下那俩人,他都不敢拍着胸脯说能拦得住,应龙一文弱书生居然要下场?他是不要命了想用嘴遁感化那俩人?
顾诚人倒是并未太惊讶,只是挑了挑眉:“龙哥,你枪法准我知道,动刀也行?”
应龙不理会他,走到看台边缘冷着脸让人牵马来。下面的人立刻牵了一匹通体漆黑的神驹来。应龙看了看那匹马,拍了拍马脖子。原本有些焦躁的马顿时安静了下来。应龙转头扫了一圈,下面的侍卫都是带刀的,长度上是肯定拼不过场上那俩人。
应龙低头想了想,对一个金甲侍卫说道:“有没有铜棍,给我找一根来。”
棍子?那侍卫愣了愣,立马就抱拳应是撒丫子找棍子去了。别的不说,棍子好办啊,演武场上的帐篷随便翻一翻,肯定有铜棍的。平日里舞刀弄枪的很容易伤及战友,训练的时候多半都会使用铜棍代替长枪,这个办法是当年先帝时候留下来的后遗症。因为演武场打杀之气过重,先帝也不得不妥协让演武场的士兵在训练的时候使用杀伤性小的器械来代替刀枪。
一根50斤重的铜棍就被人抬了过来。
洛凌是见过世面的,瞄一眼就能看得出那根棍子肯定不轻:“估计得十斤八斤的,他能行么?”
顾诚人端着茶杯瞄了一眼,一口茶都喷出去了:“卧槽,那棍子是实心的,扎扎实实超过20斤了。龙哥疯了啊?”
先不说应龙能不能舞的起来那棍子,退一万步说舞起来了,就特么惯性都能把人打骨折了。真的要拎着个上去,那哪儿是拦架啊,大哥你是去找茬的吧?
应龙单手将铜棍拎了起来(看台上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双手持棍一个横扫千军,铜棍带着破风之声,听得周围的侍卫们都浑身一冷。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儿找来这样不合规格的棍子,不过还是不错的。”应龙哪儿那么好糊弄,他早就看到演武场上有成堆的棍子,可这个斤数的绝对不是平时常用的。显然这些侍卫并未将他放在眼里,眼巴巴地找来了这么沉的棍子想要让他出丑。
抬棍子那几个侍卫顿时脸色就难看起来了。应龙嘴角一翘,笑容冰冷刺骨。处理这些侍卫不是他要关注的,有洛琛在,无需他惦记。
现在当务之急是拦住场上那俩人,应龙眼尖地发现左及川的长枪杆子都有点弯了。手扯缰绳,催马上前。铜棍提在身侧,应龙微微倾身。黑马仿佛明白了应龙的打算,渐渐加速起来,奔跑中稍微俯下了身子。
左及川这会儿死撑着呢,虎口疼的不行不行的。平时哪儿碰见过这样的硬茬子,通常都不超过10招就能够解决掉对方,遇到这样经验丰富的老爷子居然久战不下,身体先技术一步扛不住了。都怪他很长时间都不好好锻炼身体了,选择长枪也是取其轻,要是用长刀恐怕这会儿早就扔出去了。
老爷子这会儿也咬着牙死磕呢,毕竟岁数摆在这儿呢,距离全盛时期都过去多少年了。有多少年不需要他这样在沙场上玩命了。如今跟个年轻人打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奇迹了,可是他现在倘若是低头认输,丢的可不只是自己的面子,更是整个秦D****的面子,那怎么能行!
谁也没注意到,应龙已经到了眼前。铜棍夹杂着劲风举火烧天猛劈了下来。长枪和长刀正战在一起,被个铜棍砸了个正着。
“卧槽!”左及川只觉手一麻,长枪瞬间脱手。定睛一看,地上让铜棍砸出个小坑来。这次就不是惊讶了,是惊恐。左及川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面色苍白地看着应龙:“龙哥你疯了啊?”
老爷子也一个猝不及防让应龙把刀给砸掉了。铜棍押着刀身劈在地上,砸出来个小坑。老爷子震惊地去看是谁拦住了他,却发现双手抖的自己都吃惊不已。
应龙这一棍子砸下去扬起多少尘土,手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反弹的力道。应龙板着脸,看不出情绪来,其实后背上早已被冷汗打透了。太冒险了,之前想的太简单了。以为这样就可以终止他们,若不是这根铜棍重量足够又是实心的,这一棍子砸下去很容易将自己也给卷进去。肯定是架不住这俩人的势头的,没想到那些拿棍子的侍卫反而帮了大忙。
三个人怔怔地看着地上那个坑,同时松了口气。
左及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麻蛋下次可不这样乱来了。还有,要好好锻炼身体了,身体居然跟不上精神,对武将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老爷子也暗中抹汗,幸亏有个小伙子来拦住了,不然可能真的就要丢人了。应龙也暗中松了口气,这种场景可千万不能再来第二次了。
看台上静悄悄一片。
“那个……咱们是不是该过去说点什么?”洛凌弱弱地问道。
洛琛捏了捏拳:“说屁,哪个是我能管的?”
顾诚人松了口气瘫在椅子上:“皇上,注意个人用词。总说我关键时刻会改不过来的。你说朕也没人挑你。”
洛琛脸色一暗:“啧,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