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三人到来,自是被二人察觉,遂而,二人竟罢战,突袭云扬三人。
此二人之前云扬三人隐在暗中时也见过,那手持月华石之人乃天枢圣地门徒,另一人则是剑域弟子,这两人皆有天人秘境修为。
二人袭来时,云扬三人早有所料,蓄势已毕,便以至上法术击之,二人仓促出手哪能抵抗,只一式之间,便节节败退。
三人乘势不让,只令二人疲于应对,数合之间,血溅峡谷。
“你们是何人,还不速速住手,欲与我教为敌吗。”
二人料抵敌不过,遂报教门,欲以势压人。
哪知三人竟不惧,出手愈猛烈,一时失守,被云扬一剑斩断右臂。
月华石跌出,云扬只略施法术,便将其收入囊中。
“到此罢。”
云扬令钟子期,高邈二人停手,并不取二人性命。
“你们夺我宝物,就不怕我师兄找你们清算吗。”
此人师兄自是那天枢圣子,那个人实力超群,年轻一辈中可堪绝顶之流。
云扬漠然回之:
“自己寻死,怨得何人,本不欲夺你机缘,怎叫你二人竟对我等生出杀意,便是你那师兄来,我又何惧之有。”
言讫,及去,二人见如此,遂大呼:
“有人得到月华石了。”
后方太素门弟子闻声赶来,忙问那人是谁,二人遂以法术展示云扬三人的相貌。
太素门弟子便欲追去,居宁远罢手道:
“那个人不简单,且不出手,自有人对付。”
再说云扬,钟子期,高邈三人拿到月华石后,便离去了。
走出不久,前方忽有一人视来,道:
“你们是何人,之前怎不见你们。”
三人遂通姓名与来出,适时,又一道声音传来,斥道:
“滚出去,谁叫你们来这里的。”
乱云涧,或为神明遗迹,知之者少有,此前知晓者,多将其视为己有,哪容再有来人。
更有人见面便出手,以刀兵之锐气斩来,云扬以法术破之,冷漠道:
“你等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便抽出宝剑,朝那之前出手之人斩去,钟子期,高邈二人亦出手还击此前出手之人。
那之前出手攻击云扬之人,乃诛天教,太素门,明日教之徒,此三教俱与云扬存有间隙,因以听闻其名,便欲杀之。
云扬一一奉还,剑所讨之处,多有不堪,难接其一剑。
与仙家境地破关以前,尚立身与神海领域之时,云扬便可败多数大教门徒,如下修为更进,这些人岂能是他对手。
此前,大教门徒之领军者并未在意云扬对同门出手,盖因见云扬修为浅薄,并未放置于心,亦不阻止,孰料同门师弟皆不敌,被其一剑击溃。
众年轻一辈领军之人皆怒,斥道:
“放肆,与我面前你也敢伤我同门,是欲挑衅我吗。”
说话之人,乃明日教圣子姚鼎杰,只见其面沉如水,若非心有顾忌,多半早已出手。
一月前,元家,诛天教,太素门追杀云扬之事天下皆知,后来东坊街大怒,与这三教皆谢绝来往,更是言称若不给个说法,待穆婉清归来,必将找其清算,世人方知原来云扬竟是那个人的传人。
穆婉清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人乃东洲唯一臻至天术士之人,现世间,在旁门奇术上的造诣无人出其左右,兼之其乃是活的最久的老怪物之一,她的实力已经难以揣度了。
便是一教之主,面对此人,亦不敢有丝毫怠慢,云扬是其传人,孰能不有顾忌。
众年轻一辈领军之人皆只以言语叱之,未尝有真正出手之人。
适时,此前被三人击败那两个人赶至,见众人皆汇在此处,便呼道:
“月华石已落于那人之手。”
之前被云扬斩断右臂之人指着云扬道。
那个弟子俱说此前之事,天枢圣子赐予他丹药,便叫他治伤去了,随之看向云扬,道:
“我师弟所说之事可为真。”
其他人俱看过来,月华石乃稀世奇珍,场中之人,皆有夺取之心。
云扬并不隐瞒,坦然道:
“此二人对我出手,夺其珍物,权当其所付出代价罢。”
天枢圣子怒道:
“岂有这等道理,速速交还我师弟的宝物,否则我将亲自来取。”
云扬道:
“我便不交,你待如何。”
天枢圣子道:
“你是寻死。”
言讫,瞬息及至,鄙近云扬身前,其速度,白驹过隙不以疾也。
遂而,朝云扬抓来,眼看便将云扬抓住,只见前方的身影一阵恍惚,竟支离破碎了。
原来,此不过一道时空镜像罢,其本体早已退去。
天枢圣子即刻便反应过来,其神目睁开,窥破一切真伪,寻到云扬本体藏身之处,便欲擒来。
适时,忽觉一阵危机涌来,天地皆颤,盖世神威倾天而下。
场中之人俱有感,皆觉到那至高神威。
“别鄙我,否则必是你们陨灭。”
云扬冷漠道,扫视场中所有人,不惧分毫。
原来,此前是云扬以月华石一丝精华引动了凤凰琴的力量,故让众人感到盖世神威。
如下,那一丝精华耗尽,那令乾坤震颤的力量也便隐去了。
众人意少舒,此前那一刹那,真切体悟到毁灭,假使那阵力量降临,他们必将灰飞烟灭,十死无生。
“那是何种力量。”
场内众人俱惘惑,唯年轻一辈领军之人想到某些可能,心下惊涛骇浪。
“是了,此前元家,诛天教,太素门追杀此人,便因怀疑其或身怀神物,月华石可令神兵复苏,此人应是以月华石引动了神兵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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