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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件人:田炳义
看到这三个字,陈韬激动的坐都坐不住了,抓着鼠标就点了进去。
但是心里也是多了一分好奇。
怎么说,这翻译古文字也是个劳苦伤神的活计,怎么田教授这么快就破译了?
带着一丝忐忑,陈韬下载了附件文稿,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田教授真的把那些鬼画符给破解了!
原来,那木盒上的文字并不是什么鬼画符,而是来自一个已经失传的古文字体系。这种语言,被称为古利尔特语,最早出现在公元前六世纪。古利尔特语在古波斯,阿维斯陀,和希腊语中都曾有记载,就连《大唐西域记》也曾有过描述。
古利尔特语用3种字母书写,一是粟特字母,后来又形成佛经体;二是摩尼字母,也用来书写巴列维语、回鹘语;三是叙利亚字母,也用来书写巴列维语、叙利亚语、突厥语。它们都是来自阿拉米字母的各种变体,一般自右至左横书,也有少数铭文自上而下竖书。
1889年在蒙古曾发现《登里罗汩没密施合毗伽可汗圣文神武碑》,以汉文、回鹘文、粟特文,古利尔特语4种文字书写。此碑属9世纪初文物。
1956年蒙古又在布古特地方出土一种古利尔特语碑铭,记载第一突厥汗国大将军柯泽扎布的事迹,属6世纪文物。
苏联于1932~1933年在穆格山获得74件古利尔特语文献,其年代不晚于722年。此外,在中亚潘吉肯特、阿夫拉西阿卜、七河、布哈拉等地都曾发现过古利尔特语文献,包括铭文、钱币、陶器等。
中国边疆地带曾发现大量古利尔特语文献。在敦煌、吐鲁番等地的重要文献都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被外国人取走,分藏于柏林、巴黎、伦敦、彼得格勒(今列宁格勒)。
田教授从事古文研究多年,对古利尔特语也有过接触,当他看到陈韬发来照片和拓片,立马对上面的记载展开了翻译,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那木盒上记载的并不是什么惊天大密,而是一小段咒语,像是在召唤什么东西,翻译过来是几句顺口溜。
大漠有神,普济苍生,邪祟为祸,侵害国民,不问高下,无管家亲,三万力士,六甲将军,除害避邪,佑我安宁,山魈鬼魅,皆去无形,广惠所求,大显神威,百万神兵,助我威灵,随吾咒召,立降除魔!
末了,还不忘数落一通,说陈韬你小子能不能长点眼,这东西一看就不知道是哪个江湖骗子编出来忽悠人的,专门骗你们这些看不懂古文字的半外行。再看看你那拓片,门口摊煎饼的破洞抹布都比你那拓片干净,没事多看看书,以后像这种烂七八糟的玩意别再找他!
田教授知道陈韬做起了古玩买卖,因此也没去多问这拓片的由来,全当陈韬看走了眼被人给糊弄了眼。
看完了中海醉翁的邮件,陈韬顿时满脑子黑线。
怪不得龙叔他们根本不把这东西当回事,原来这里面根本就没什么重要的秘密。
心里虽然憋气,但也没有办法,怎么说那个是小兽盒也是个放了多少年的老东西,就算是摆在铺子里充门面也是好的。
只是原本还指望着兽盒里能带来点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想到只是一串绕口令。
正琢磨着怎么办,兜里传来一阵的震动,拿出手机一看,那个陌生的号码又来了一条短信。
“怎么样,是否愿意合作?”
陈韬心里正烦躁,看那短信发的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那人是脑子进水还是有病,尽跟他卖关子打哑谜,想也没想就给回拨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打过去没人接,陈韬也没心思跟他废话,正想关了手机去研究研究那段奇怪的咒语,手机屏幕却是再次亮起。
“想好了?”
陈韬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人对自己还是有所防备的,不接电话,却只回短信,说明人就在旁边。
再次看了看那人之前的信息,时间上应该是从陈韬他们从黑子周回来的第三天,当时龙叔他们去为自己求药,而自己正天天躺在老爹的藤椅上思考人生。
“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你带着东西来找我。”
“他们没有去黑子沟,我的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你提供信息,其他的我来准备。”
“你可以带着你的朋友,我不介意合作。”
“怎么样?”
......
陈韬摸着下巴,从话里来看,这个人似乎是想跟自己合作,并且想让自己带着某种东西和信息去找他。
而他所说的他们又是什么人?
他们没有去取黑子沟......谁没去黑子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