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蔡施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接受和浅薰姐共事一夫的未来吗?”
“我……虽然很无耻,但我会达成这样的未来。”
蔡施施:“会来我家,直面我的父亲,请求他同意,把我嫁给有妇之夫的你?”
“哪怕他打我骂我,我也认了。”
“咯咯……”突然,对面的蔡施施笑了。
宁远有些莫名其妙:我们不是在上演男女即将分手的苦情戏吗?怎么突然笑了。
怀里的林浅薰再也忍不住,也噗嗤笑了出来。打破自己的承诺开口了:“呆子,没听出来施施对我的称呼吗?‘浅薰姐’,她早就答应你了。”
——还带这样的?
宁远目瞪口呆,如同呆头鹅。
另一边,蔡施施声音终于从幽怨恢复了活泼:“师兄兄,把电话给浅薰姐,让我们姐妹俩说说话。”
林浅薰距离宁远是负距离,当然也听到了蔡施施的要求,也不等自己这个木头嘎达,自己拿过宁远的手机,对他说:“你先去对面,把我的睡衣拿过来,记得带上钥匙和我的手机。我去泡个澡,顺便和施施讨论一下,我们是怎么忍受你这个木头这么多年的。”
说完,也不等宁远反应,拿着手机从宁远身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很快传来了哗哗放水声。
宁远摇摇头,从小时去过无数次的房间里,随便找了一件青梅的旧衣服穿上,拿上浅薰的手机和钥匙,出了家门。
刚一关上门,恰好浅薰的手机响起来,宁远一瞅来电人是“妈妈”,回去找浅薰接电话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只好接起来:“喂,张妈妈,我是宁远。”
一边将电话,一边通过走廊,敲响了自家房门。
对面的张雅娴毫不意外是宁远接的电话:“小远啊,没什么事。就是问你们今晚在哪睡?我家老房子没有薰薰的睡衣。”
家门开了,宁远对开门的母亲做出一个“嘘”的手势,钻过母亲胳膊下走进了家门,同时对电话另一头说:“啊,张妈妈你放心,我妈给薰薰准备了睡衣,我正回家拿呢。”
一句话对两个妈妈说的,符布琪显然听明白了,没好气瞪了一眼自己儿子,关上房门,进了宁远的屋。
给准儿媳妇准备的东西,当然放在儿子屋里。
宁远坐在客厅里,顺手拿过看电视的宁父正在吃的葡萄,丢进了嘴里。话筒里,传来着张雅娴的声音:“那就好。你妈妈就是比我心细,给我当秘书是委屈了她,明年我就给她升职,当财务主管副总。”
宁远笑道:“我先替我妈谢谢张妈妈提携。不过,升职可以,太忙的工作就别安排给她了,不然以我和薰薰的厨艺水平,估计得饿死。”
这时,符布琪已经找好了睡衣、甚至还有内衣和白天穿的新衣,连同宁远的衣物一起装好拿了出来,听到儿子和闺蜜的回话,就知道儿子又给自己安排了差事,瞪了她一眼,心想这么个败家玩意,还指望老娘给他做一辈子饭?
和闺蜜联手在商界打拼这四年,给宁家带来的不仅是丰厚的收入,还有给符布琪绝大的自信,认为自己也有商业天赋,能够凭自己就成为女强人。
殊不知如果没有和张氏集团董事长独生女、总裁张雅娴的闺蜜这层关系,总裁秘书符布琪早就被下面那些人精似的部门经理耍得北都找不到了。
手机对面的张雅娴听出了宁远的潜台词,很有大家闺秀风范地笑答:“好好,你俩年纪都不小了,明年结婚后年生娃,我和小琪总有一个要给你们卖苦力的。”
额,张雅娴女士你也太心急了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