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的规矩,”安迪回答:“每个女人都会得到他的这一份馈赠。”
“只有一只?”我看着这枚小巧朴素的耳钉,做工精巧,但款式是最基本的。说起来,我自己也有两对儿呢,大小品质都差不多。
“是的,只有一只。”
我说呵呵,这是捡破鞋的寓意么?
安迪也许并不明白捡破鞋是什么意思,英俊的脸上漠然闪过一丝无助:“舒总,请您收下就好。”
我说我不会收的,因为我没有上他的床。
“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地告诉你老板说我戳穿他没有搞定我的事实,他能容忍在我面前丢人,可未必能接受在你面前打脸。”
我才不管这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高级助手,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前面那句不带标点符号的话。
反正我转身就下了电梯,一直到翻包找车钥匙的时候才发现安迪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钻石耳钉扔进了我的手提袋。
有够文艺范的了!他江左易要是真想纪念自己上过哪些女人,对着人家抬腿撒一圈尿不就行了?还钻石耳钉,搞得跟灰姑娘的水晶鞋似的!
踏着凌晨的白雾,我接到了今天的第一通电话。
凌晨三点半,詹毅打进来的?
“出了什么事?”我本能地觉得不太好,这么晚了,若不是急事詹毅是不会找我的。
“舒总!出事了,你……方便来公司一趟么?!”
挂断他焦急的语气,我披了衣服就下楼了。
九月的天气愈加寒凉,我开着车都能感觉到窗户上开始蒙霜。却没有什么比看到现场那一幕更加揪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