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看了一眼柏生,“柏秘书,爸什么时候知道那个女人怀孕的?”
柏生也看了一眼秦秀,十分尴尬:“老先生也是才知道没多久。
太太您放心,老先生说的话不过是吓唬吓唬二少的,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老先生也是想让二少早日看清自己的心,才会说这些狠话的。”
他笼统地安慰了几句,但秦秀没再说话,两人站在门外,柏生看了一眼书房的门,只希望里面的薄暮年和薄哲茂两人快点结束交谈。
薄哲茂放完狠话,坐在那儿喘着气。
薄暮年失神了一会儿,半晌,他看了一眼薄哲茂:“微光和薄家的一切都是爷爷您一手一脚打拼下来的,您爱给谁我都没有意见。
但是沈初的事情,我希望您不要再自作主张了。”
他冷着脸说完,起身直接就离开了,气得薄哲茂血压直接就升上来了。
薄暮年拉开门,看到门外的柏生和秦秀,他皱了一下眉,面无表情地越过两人往外走。
柏生担心薄哲茂高血压,连忙走了进去,看到薄老爷子真的被气得血压升高,脸色都变了,他连忙把降压药喂给薄哲茂。
秦秀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里面倒在案桌上的薄哲茂,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向懦弱的人竟然闪过一丝阴暗的念头。
但很快,薄老爷子吃了药,似乎看到她站在门口,浑浊的眼神突然清明起来。
秦秀被看得心虚,连忙转身去追薄暮年:“阿年,等等,妈妈想跟你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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