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应好,傅言似乎也不惊讶,把手上的袋子给她。
沈初接过,伸手过去想把丝巾的死结解开,但手刚伸过去,就被傅言拦下了。
“有血,剪了吧。”
他没再说“脏”的话,但开口的意思差不多。
沈初看着自己那浅色的丝巾,大半都被染了血色,最终还是没忍心:“这里灯光不好,还是上去再弄吧。”
杨同光的话虽然心思不纯,但也说得不错,傅言手背上的伤口确实是不浅。
沈初剪开丝巾就看到那将近五厘米长的口子,血已经凝固了,伤口附近都是,她用酒精把血清理掉,伤口完全露出来,沈初才看清楚。
当时在那边包扎的时候,傅言的伤口血流得厉害,她没看到伤口,如今血止住了,伤口周围的血迹也被清理了,伤口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
没到骨头,但皮肉都被划开了,要是对方再用力一点,就该划到筋骨了。
她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更轻了一些。
傅言坐在沙发上,一双黑眸一瞬不动地看着她,沈初脸上任何的一点细微变化他都不放过。
尽管只是一瞬,但他还是看到了她皱起的眉头。
傅言垂下眸,突然笑了起来。
安静的客厅里面,男人的笑声一点点的传来,沈初的手抖了一下,她把纱布最后缠了一圈,然后打了个活结,这才看向笑得莫名的男人:“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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