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站在门口处,高大英俊,引得偶尔过往的家属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沈初她不想看到你。”
傅言看着他,先开了口。
薄暮年嗤了一声:“你用什么身份说这话,傅言?”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沈初到现在都还没有和傅言在一起。
不说结了婚还能离婚的,就算傅言跟沈初在一起了,分手又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薄暮年这话对傅言来说,不痛不痒的,他丝毫不在意,看着薄暮年,反倒是笑了:“再怎么样我也比你好,起码沈初愿意让我追求她。”
当然,傅言这话是存了些水分在里面的。
沈初拒绝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他也明显地感觉出来,那天婚礼之后,沈初态度已经软化了许多。
他知道,沈初曾经喜欢薄暮年那么多年了,要放下他不是一朝一夕的时间。
他不怕等,他只怕她不让自己等。
但如今,她显然没有从前那么坚决了。
傅言这话对薄暮年而言,无疑是一锤重击。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曾经他是当局者,可如今他成了旁观者,沈初和傅言两人如何,他自然是看得比沈初清楚,所以他才会害怕、焦虑、痛苦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正对峙着,护士已经检查完推门出来了。
看到门口站了两个男人,护士被吓了一跳,看到傅言这张熟面孔,这才开口说了些沈初的情况。
病房的门开着,病床上的沈初已经看到病房门口站着的薄暮年了。
她脸色微冷,“傅少怎么在这里?”
薄暮年抬腿走了进去,第一次那么直接:“听说你昨晚出了点意外,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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