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玉,玉的下面有个结,结里面有颗珠子,珠子里面有块黄纸,应该就是程择安说的平安符了。
沈初收了起来,交给一旁的人:“收好了。”
不管怎么样,也算是程择安的一番心意了。
人很快就差不多到齐了,因为没有大办,宴请的人也不多,所以沈初和傅言他们特意让明月楼这边准备了一张长桌。
二十来个人,一张长桌刚好就够坐。
沈父沈母坐在上方的位置上,傅进业和沈初的小舅舅坐在下方的位置。
沈初和傅言两人就坐在左侧的中间,保姆带着小冬至在一旁的小桌。
宴席开场,气氛十分的好。
沈初和傅言特意剔除了一些不必要的流程,大家坐在一块,就轻轻松松地聊着天。
席间大家言笑晏晏,正是喜悦开心,突然一道男声传了进来:“挺热闹的,我的好哥哥,我侄子百日宴,你怎么都不请我啊?”
来人不是谁,正是谢清然。
傅言抬头看向谢清然,“精神病院环境不错,你居然还有心思过来。”
傅言一说这话,谢清然脸色就大变。
随后赶到的谢安宁连忙拽着谢清然往外走:“哥哥,你喝醉了!”
谢清然死死地盯着傅言,那眼神里面透着阴冷,像是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
谢安宁怕出事,用尽了力气拽着谢清然走,很快,谢清然就被谢清然半拖半拽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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