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道:“姑娘你爹已走了,也别太伤心,先把老人家的后事办了罢!”姑娘哭道:“我和爹相依为命,如今爹去了,留下我一人,让我一个小女子何去何从呢?”说着,痛哭起来。白衣男子一边劝姑娘,一边说道:“姑娘若不嫌可去我家住,你还可跟姊妹们一块儿读书,学些针线活儿,也比这样抛头露脸的强百倍,姑娘意下如何?”姑娘见男子善良又救了自己,这番好意也不再推脱点点头便答应了。
忽来一胖一瘦的两个男子过来,便道:“公子你跑哪去了,害得小的们好找,我们吓得都不敢回府呢?”白衣男子乐道:“你们来的正好,去找辆马车来。”瘦子忙道:“公子这道奇了,家不远要马车做甚么?”白衣男子一面指着尸体,一面说:“我让你去你就去,那这些废话。”瘦子一看便明白了,忙道:“小的这就去办。”说着,便去了。
不一会儿,几辆马车来了,尸体入了棺材,大家便上了马车,渐渐远去了。天边已泛白。闵月芯抬起头,望着朝阳。这才想起找闵月澄的事来,忙去找爷爷。
只见,爷爷正和蓝衣男子谈论甚么。闵月芯便走了过去。蓝衣男子道:“如不嫌,去我家一叙可好?这里人多也杂乱多有不便。”爷爷见姊妹们都在,便道:“那样也好,只是麻烦公子了。”蓝衣公子道:“不必客气。”说着,便带大家去他家了。
来至蓝衣男子家,见他家十分富有。蓝衣男子命丫鬟们去上来饭菜。饭毕。蓝衣男子带大家来至书房。爷爷、姊妹们便坐好。爷爷道:“找澄儿心急,竟忘了公子的姓氏了。”蓝衣公子笑道:“我姓张名云峰。不知小兄弟们怎样称呼?”爷爷怕张云峰怀疑是女孩儿,便把‘月’改成‘天’,便一一介绍来。
张云峰根本没心思听这些,便道:“爷爷,不知您孙女唤何芳名?”爷爷道:“孙女唤闵月澄。”张云峰点点头。爷爷道:“张公子你说见过澄儿对吗?”张云峰道:“当时我和朋友,在香叶客栈一起喝酒。我那朋友,好抱打不平,见不惯欺压百姓的官差。这白衣侠士哪打的过那些武林高手,我这个朋友便也去帮忙了。那香叶客栈霎那间一片狼藉。我忙寻找卖唱的父女来,给他们些银子想让他们远离京都,若在这那还了得?那些官差岂能放过他们。谁知卖唱女的父亲本来腿就不好,走不快,却被官差的下人踢了几脚,吐出了血来。那卖唱女的爹,刚要起来,一剑毙命。”说到这。张云峰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说:“这时,闵姑娘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已花容失色。我见她这般情景,便想带她离开这个血腥之地,正欲离去。不想我被蒙面人点了穴,便倒下了,但眼睛却看的真切,感觉好像是香叶客栈的店小二所为。见蒙面人朝闵姑娘面门撒了白细的粉末。当我把穴解开时,朝后门追了出去,马车已远去了。”
爷爷叹道:“多谢张公子,正愁没线索,看来找澄儿有一线希望了。”张云峰道:“我想先找到爷爷,商量一下救闵姑娘的事儿。可巧正好遇上了爷爷。”爷爷道:“你且说那蒙面人,既然没看清,又怎会怀疑店小二呢?这是何道理。”张云峰笑道:“香叶客栈,我常去那喝酒,一来二去的都熟了。爷爷有所不知,这一个月来已失踪九个女孩。听说都是客商来到京都做生意的人家的女孩儿,长得也十分美貌。都已报案了。可也没个线索。你说如果是外地人做得怎会这般麻利?而小二也会些功夫我们也比过。”
闵月红道:“爷爷,这张公子乃是本地人,他分析是不会错的,不如过几天,风平浪静了去香叶客栈打听打听才好。”闵月金冷笑道:“我看不妥,耽误时间越长,澄儿就会有危险。”闵月蓝道:“二位哥哥,我看这样罢,那香叶客栈,赚钱为主。就是桌椅坏了,马上就能买来新的桌椅。不如咱们休息好了,明日再去拜访可好?”大家便点头同意了。
张云峰道:“爷爷也该休息了,兄弟们也都困倦了,休息好了,再商量罢!”爷爷道:“张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时,丫鬟们来了,丫鬟喜儿笑道:“公子,屋子已准备好了。”张云峰道:“爷爷,你们休息去罢!”爷爷点点头,大家便跟着喜儿去了。喜儿带大家来至屋内。喜儿道:“爷爷,你们好好休息罢。需要甚么只要吩咐一下,外面的丫鬟就可以了。”说完,便退去了。爷爷说:“孩子们,快去休息罢!”芯儿说:“爷爷,澄儿姐姐有线索了,救姐姐这下可有希望了。爷爷放心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爷爷点头便命大家回屋内去休息。姊妹们便去了。爷爷躺在床上,想可怜的澄儿也不知怎样了?不由得落下泪来,想着想着便睡着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