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和弟弟什么都不需要做每天吃饭、睡觉、读书顺便听教士们宣读教义就可以。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教士们会教授一些魔法让他们学习。弟弟学得不错但托德学得很“勉强”。他的成绩总比班上的大部分孩子都低教士们不留意他成绩最好和成绩最差的人也经常遗忘他。
在某天那恐怖的考核开始了。一个红衣主教手持法杖走到了孩子们的面前用闪烁光芒的法杖点击孩子们的额头。
托德看到每个被击中额头的孩子或多或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所以那根法杖点击到他额头上时他也做出了类似的反应。虽然那法杖中流淌出的力量让他并不痛苦。
一点也不痛苦反而有些舒服。往日没有感受到的某些力量会在那一瞬间领悟。似乎是有股看不见摸不到的力量从法杖上的光球透过额头传入自己的体内。
托德看着红衣主教拿着法杖走向自己的弟弟期盼弟弟也能跟自己一样接受这种力量。他的弟弟来到古堡后表现一直很好。对魔法法术的领悟力也很高深托德希望弟弟可以快成长起来跟自己一起逃出这个地方。
“可是事情跟我想的完全不同。法杖击打在他额头上时他头疼欲裂。痛苦的喊叫从他口中了出来还不等我上前看他的脑袋就被什么撑破一样炸裂开来。广场上的孩子们都在惊叫我呆呆站在那里。我看到红衣主教和教士们什么表情都没有。他们对这种事情好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托德说道。他的回忆起伏不定但拾起其中的任何一块都会让人产生莫名的压抑感。“我弟弟死了后面的故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死灵法师塔西里亚应该讲过。我在罗林和他母亲进攻古堡的时候破坏了古堡中的魔法阵抢夺到了法杖逃了出去。我在森林中跑着我没有跑向任何一个城市。我沿着小路。在边境线上到达了哈布斯堡境内藏在了阿尔卑斯山脉的一个地区里。那里没有人烟我依靠喝溪水。猎杀野兽生活了下去。在天火让林木冒烟地时候我保存了火种。然后可以不再吃生肉了。”
托德从罗林手中把他在把玩的不完整钥匙拿了过来。他盯住自己保存过多年的那部分轻声说:“这个东西有个好处如果不被跟它排斥地魔法师碰到。它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如果你地体质能够让它接受它还会把一部分力量给你。在自然的隐藏中它的力量好似源源不绝。我在古堡中学了太多的东西。然后利用它的帮助和阿尔卑斯山脉特有地自然环境我独自生活了五年后终于出山。”
托德讲到这里眼中的笑意开始冰冷起来。剩下的故事比前者更让他讨厌回忆。因为他从山脉中像个野人一样出来后就乔装打扮成乞丐一路辗转回到了亚平宁。脱离正常人的生活那么久他几乎都不会说话了。可是乞丐的身份几乎能够掩盖一切异常的状况。他走在亚平宁的街头能够看到衣着华丽的人投射过来的怜悯目光。走过地教士也会好心地往他碗里丢面包。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这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年轻乞丐身上有被教廷秘密通缉的圣物。
托德在街头过了好几个月终于恢复了不少语言能力。他在跟其他乞丐地沟通中也得知了这些年圣十字教廷的变化:老教皇死了。十几个红衣大主教好像分成了几派最后一个还算比较年轻地五十岁上下地红衣大主教接掌了教皇的位子。他地反对派好像都被派到了边远的地区。然后悄无声息地没有了踪影。
那是自己的父亲。
托德躺在夜晚的罗马城街头凝视天上的星群。在同一片天空下。就在附近不远的小城繁第岗他的父亲成为了泰西大6上举足轻重的头面人物他睡着全亚平宁最柔软的床他手下有很多可以奔跑卖命的红衣主教。而托德这个教皇曾经的儿子流落在繁华的罗马城街头为了一块面包去跟流浪猫打架。
“那天夜里我决定去找他。我的遁地术很厉害让我可以在短时间内从罗马城到达繁第岗而且还不被繁第岗守卫的教士们现。我潜入了圣安琪大教堂叩拜圣母像……因为有个隐修士父亲所以我曾经是个虔诚的圣十字教教徒。”
托德对自己曾有过的宗教信仰也报以嘲笑。对他来说那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他最信赖的东西和人夺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事物。可在踏入教堂的时候那座庄严慈祥的圣母像让他想起了死在卡萨布兰卡的母亲。
托德离开了教堂去找他已经当上教皇的父亲。
他避开了红衣主教们的巡逻。从小在教区长大的他知道教皇的选拔不仅仅是依靠威望还需要考察候选者的实力。托德不清楚他自己的水平他把自己的水准和印象中父亲的水准比较也不敢判断高低。
“可是我依然决定去找他。我把碎片放在了胸口的位置。我在那夜偷窃了个炼金铺子从里面弄到了不少好东西。我把碎片放好让它守护着我的心能够在夜里提供给我最大的助力。那东西在夜晚的星空下也能汲取自然的力量。真是个好东西啊。”
托德看着残缺的钥匙把它丢还给罗林。那是他十几岁时候的事情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这个了。或许练习的方式有些偏但他掌握了属于他汲取能量的方式。通过这个遗自伊甸天空之城的东西他在体内凝结了很多原本属于自然的力量那些力量在他小腹处环绕挤压形成了圆团状的物质。可以在他出手的时候瞬间爆至四肢百骸强大无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