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亲手拿起一只镯子不看镯子质料、磨工、纹饰单看镯子里头。一看确是里头包着一翠圈。皇后心中狂喜却又不显了出来道:“这镯子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啊?”
甘棠看似不懂道:“娘娘所言何意?甘棠怎么不懂?”
皇后将镯子扔了甘棠脚下笑道:“你这个老实的怎和我捉起了迷藏?这外头倒是银的里头包地又是什么?”
甘棠待弯腰拿起镯子无奈弯不了索性跪下了拿起镯子捧至皇后面前道:“娘娘是听信了谁的话?是谁来挑拨我和娘娘的情谊?娘娘再细看看这里头是翠只是一般的料子罢了又断了。娘娘恼我可也要想想甘棠素日待娘娘的一份真心。哪里就敢偷弄了玻璃翠来藏着、掖着那样了还有什么意思?”
皇后半信半疑接了过来对着日头看了绿倒是绿并不温润没有水头根本不是好料。一时竟想不起该说什么。
甘棠在地上泣道:“这本是进宫前我母亲送我。后来碰了地上断了拿金的包了太贵重。没有那个钱财便用一对镯子化了包了起来。想母亲时便戴了。如今竟因了它让娘娘生气实是甘棠的罪过。皇后娘娘要打要罚甘棠领了就是。”
皇后也只好拣了这个台阶下来道:“妹妹快些起来不要委屈了腹中的孩子。”
绿遍上前搀扶抹云一旁也忙上前搭手扶了凳子上头。
这时一个凤坤宫的宫女进来芳郊看见了知道有事便悄悄过去。那宫女附耳说了几句话芳郊轻声道:“什么大不了地明日再去叫就是了。”
那宫女道:“太医院说只准了三天的假这已经了。今儿一早遣人去看了竟找不见一个人影儿。太医院已是慌了两个统领一个去报了官了一个就在凤坤宫外头跪着请罪呢。”
芳郊皱紧了眉头:娘娘已然窘了自己再去说这烦心的事真是找不自在。
想了一想便过去低声道:“皇后娘娘临来不是叮嘱了膳房给季婕妤做了几样膳食么?这会子就要送过来了娘娘还是起驾回宫好让季婕妤舒舒服服用些粥菜。”
皇后正觉尴尬欢喜芳郊这番话便顺势道:“你这丫头竟说起我来了。也好回去了妹妹改日到凤坤宫跟姐姐说说话儿。”
甘棠忙拜谢了又起身相送。
待皇后上了玉辇芳郊低低说了事儿。皇后怒道:“什么糟东西!不过没有给我办成事儿我还没有责罚于他他竟然就逃匿了。真真是找死!”
到了凤坤宫就见雍藻宫地宫女列在宫外。
皇后心中烦躁:好好在雍藻宫内养老就是了每每过来训诫。
硬头皮进去了。
皇后拜见了太后不等她坐下太后就道:“我过来时正逢太医院的人跪在外头我就叫了进来问明白了让他去了。”
皇后暗恼她自作主张淡淡说道:“有劳娘娘了。”
太后道:“你如今虽说身子不便实在打理宫中事务烦难就选几个顺心地嫔妃给你照应。太医令匿了好几天了你也要等着他们来告诉亏着是你看中地人儿。还每日里使唤怎就不早些问问?传了出去岂不遭人笑话?”
皇后辩道:“他说告假我怎知道他就跑了?跑就跑了再另任一个就是。”
太后怒道:“这是太医令不是市井间的江湖大夫。说走就走了满京城地布衣百姓该怎么编排?能有好话么?若抓到了还好都这些天了抓不到了他要在下面散布些好话儿你这皇后娘娘面上就有光了么?”
皇后听了这些也不免想到:这太医令怎就跑了?虽没有助我达成心愿只是训斥了几句。里头又有什么?
心理烦乱也不听太后在那里讲道理一味思量起来。
太后见状道:“你且告诉我你要太医令做了什么?他竟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