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争的话极其邪恶,“我才不后悔呢,能在花前死,做鬼也风流,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林佳佳无语了,她放弃了挣扎。
时无争随后就听到了她的嘘唏声。他这才真正地紧张起来,以为她哭了。赶紧放开她低头一望,哪里是哭呀。她正在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方式窃笑呢。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鼻子上刮上一刮,“我要惩罚你。”
她的笑容突然变得好甜,“你拿什么惩罚我?你也真够胆大的,居然在这样的场合忘乎所以。”
他笑道:“这就是办公室在尽头的最大好处。几乎可以为所欲为。如果在当头,或者是中间,谁敢呀。所以说呀,单位不好也有单位不好的地方”伸出手在她脸上轻捏一把,这才发现面向着自己的她,其t字裤前后都被褪到了腿弯处,赶紧把手伸出握住裤头。
她紧张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他捏着她的裤头往向一提,她的t字裤立即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然后拍着手,“你该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她的脸色微微一红,正要再说点什么?
过道里突然响起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两人赶紧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规规矩矩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来人是位打扮朴素身材矮小的中年女人,名叫赵春娥,也是计生办的副主任之一。一进门就把时无争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后问道:“你应该就是那位新来的时什么来着?哦对了,叫时无争?二十五岁,身高一米九二。”听这语气,她好象时先已查过他的档案了。
时无争赶紧礼貌地站起来欲与她握手,“是的。请问你是?”
赵春娥极爽快,“我叫赵春娥,”指着自己的办公桌,“对面那张桌子就是我的办公桌。”也不管时无争愿不愿意,拉着他就走,“嗬,这么大的个子,正好帮我搬个桌子过来。”
时无争只能跟着她走。
看得出赵春娥装着一肚子的苦水,边走边唠叨:“赵春明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刚来的时候,追着屁股叫咱是姐。想甩都甩不掉。你看看,你看看,刚当上副书记没几天,眼睛就翘上天了,在老娘面前摆起谱来了,什么东西嘛,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恐怕连毛也没长全,居然在我面前拿大。让我去搬什么破桌子。让我们去干,那勤杂工拿来干什么吃的?想起来就气人。说实话,小时,要是没看见你的话。我还真不给他这个面子呢,咱好歹也是副科级呀。怕他个鸟!”
时无争晕死,听她这话,好象自己已伦落到勤杂工的地步了。心里堵得慌,就想发泄两句。尝试着张了两次嘴,却未能张开。他一再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只有学会做扮猪吃虎的人才会笑到最后。从他嘴里迸出来的是这样的话:“赵主任没关系的。反正我有的是力气,不就搬一张桌子嘛,尽管让我来做好了,就当是锻炼身体好了。”
赵春娥开心起来,“小时,不愧是省里下来的,说话就是有水平。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说实话刚才我还在担心你不肯帮忙呢。”<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